意纤细的手。
“要不要和叔叔阿姨报个平安?”林清许拿出手机给苏意。
“没事,念念回去替我拿充电器了,充上电说一下就好了。”苏意看林清许面色没有那么冷沉了,眉眼弯弯,梨涡也若隐若现。
“让你担心了。”她反握住林清许的手,小声说着。
“是我没能没在你身边,第一时间照顾你。”林清许的声音也带着哑意,酸涩。
今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害怕,像掉入了冰窟,心快速下沉,带着未知的恐惧。
他抬起苏意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啄吻,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自己的安抚。
“好啦,没事的,我很快就好啦。”
“之后要不要住我那边?我照顾你。”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彼此都愣了愣。
“没事的。”苏意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林清许已经很忙了,况且也不是多大的病,她不想让林清许又多一些事。
林清许见苏意不同意,倒也没强求,他向来尊重苏意的决定。但之后的日子,他还是每天都回去,照着网上搜索的养生食谱,给苏意煲汤熬粥,苏意住院的日子,整晚守在她床边,等苏意回学校了,这补汤也没断过。
苏意硬是在这些不间断的补汤里,脸又圆润了几分,而林清许也从原来的生疏到后来越做越娴熟,都不需要看教程了。
“林清许,马上元旦了。”苏意的声音带着期待。
她趁着周末,将林清许的保温壶带回他的工作室,因为生病,苏意的工作也减轻了不少,倒落了个小清闲。
此时,两人坐在沙发上,依偎着,说着话。
“嗯,我们一起跨年。”林清许揽着苏意肩膀的手拢紧了些,在肩膀微微摩挲。
不只是苏意期待,他也期待着和她一起跨过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
但热恋期的情侣总是说着说着,就变了味道。
苏意被林清许压在了沙发上。
因为苏意怕冷,林清许之后就在屋子里放了许多取暖的设备,将屋子里弄得暖烘烘的。
两人身上都只有一件毛衣,苏意被林清许压着,因为毛衣领口宽大,露出了一小段香肩。
林清许啄吻着苏意的粉唇,一下又一下,最后深入地辗转,苏意也主动回应,两人交缠着,带出水声。林清许从唇瓣挪开,放过苏意被吮得红艳的唇,流连在苏意的下巴,天鹅颈,隐隐还有往下的趋势。
林清许吻着苏意的锁骨,在看到白皙肩膀上那根带子时,压抑很久的欲望像是终于冲破了禁锢,铺天盖地卷席而来。
林清许在苏意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舔吻到带子周围,最后轻轻咬住那根藕粉色的带子,咬起细微的距离,又松口,带子“啪”地一声,弹回到苏意白皙的香肩。
苏意被这一下,稍稍弹回了神,小声嘤咛一声,迷离的茶色瞳眸带着为数不多的几分清醒,看向林清许,脸颊早就在接吻的过程中变得通红。
林清许受不住苏意这样的眼神,惊人的热度早就紧贴着苏意。
“意意,可以吗?”哪怕欲望早就将他吞噬,林清许还是咬牙,拉回几分理智,询问苏意。
苏意早就被亲的云里雾里,锁骨肩膀处清脆的一声才堪堪拉回几缕神。她感受到了大腿和腰侧的热度。
林清许的手掌在毛衣处,贴着她的腰反复流连,想上前一步,却又勉强维持着理智问她的意见。
这般情形,苏意被热气烘暖,大脑早就宕机,娇娇软软眼里全是媚意,说不出拒绝,但也说不了同意。
冬日难得的几分热意让她仿若身处春天,落英缤纷,一颗颗细小的种子在土里发出了芽,在苏意心间的土壤带着生机的痒意。
她的脸更红了,白玉的耳垂也染上了红,像是在滴血,白皙的脖颈也逃脱不了这片红色的晕染。
她抬起手搂住林清许,将头埋进他的颈窝,点了点头,绒毛碎发蹭着林清许,又极小声的嗯了一声。
扶摇直上。
种子疯长,在太阳温柔的照耀抚慰下,向着太阳绽放出了最灿烂的生机。
人生在世,总是会被许多东西束缚着,比如晋江审核,比如此时衣服柔软的棉料。林清许的手被勒得疼,连带着苏意也不好受。她推了推林清许,小声说:“疼。”
林清许游走到苏意的身后,探索未知。
“这怎么打开?”
清冷的声音不复,隐隐带着几分急迫,不得章法,试了几次也没成功。
苏意感觉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带着羞躁,她将手伸到背后,轻松解开。
所有的心意在无拘无束的情形下,像野地里疯长的草,强势生长起来,越窜越高。
院外的寒梅含着花苞待放,映着皑皑白雪,是一片银装素裹里唯一的亮色。
桌上摆着两人一起剪的梅枝,树木枝条上有好些还未开得花苞,小小一个附着在枝干上。林清许骨节分明的长指带着好奇,把玩拨弄花苞。屋内暖意正盛,花苞渐次开放,窗台两人一起种下的种子也在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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