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沉默了下来,这个事情,他可不好说。
送贺雅兰回去的路上,贺雅兰一直沉默着,说起了贺刚让她嫁人的事情,方忆甜看向陈风,那眼神似乎在夸赞着:你猜的可真准。
“那你是怎么想的?”方忆甜问。
“如果嫁人能让我爸妈免受处罚,我就嫁。”贺雅兰想通了,只要爸爸和妈妈平平安安,对她来说,比什么都强。
“甜甜,陈风,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搅你们了。”贺雅兰朝着方忆甜和陈风道歉的说着,当时她真是六神无主,不知不觉就去找方忆甜了。
“没事,快回去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方忆甜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他们找你要钱,你就说你要筹钱。”
“好。”贺雅兰转身回了知青点。
方忆甜和陈风两个人,等贺雅兰回了知青点,她屋子里蜡烛亮起来了,她们才离开。
“希望,一切顺利吧。”方忆甜回到家里,将那张要发的电报和钱都放在了书桌上。
“手冷不冷?”陈风握着她的手,冰冷的。
“我脚也冷。”方忆甜伸出脚,哪怕穿了袜子,这脚也是冰冰凉凉的。
“我给你暖。”陈风握着她的脚,放在被窝里,又脱了袜子给她窝脚,半抱着她说:“甜甜,明天你去发电报的时候,给乔景也发一份。”
“啊?”方忆甜本来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一双手放在他肚子上暖的,听着他的话,震惊的坐了起来:“你说给谁发一份?”
太久没听着这个名字了,方忆甜都差点忘记了。
“乔景,乔知青。”陈风眼眸微闪,看着她那狐疑的眸子,道:“我这可是为了他们的幸福着想,贺雅兰如果真你的要嫁人,不得告诉一句乔景?”
“乔景离开的时候,还叮嘱你,要照顾贺雅兰,我记得,在海城的时候,乔景也提过她?”陈风对贺雅兰和乔景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清楚。
但不妨碍他通过已经知道的消息,猜个七七八八。
舒芳算计乔景的时候,乔景跑了,碰上了贺雅兰,吃了特殊药的乔景,碰着贺雅兰要说一点触碰没发生,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乔景才会三番几次的叮嘱方忆甜,要照顾贺雅兰。
“可,有必要告诉乔景吗?”方忆甜坐直了身子,忽明忽暗的烛火映照着他的脸,她凑上前嗅了嗅:“我怎么闻着酸味了?”
方忆甜用手当扇子,扇了扇风,一边啧啧叹道:“酸,太酸了。”
“甜甜。”陈风长臂一伸,将方忆甜揽在了怀里。
方忆甜仰着头。
陈风无奈的说:“甜甜,我真的是为了他们的幸福着想,才告诉乔景的。”
陈风说的理直气壮,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乔景很关心贺雅兰,对吧?”
“乔景让你照顾贺雅兰,对吧?”
“乔景说,贺雅兰出了什么事情,要告诉他,对吧?”
陈风一连反问了三句话,来表示自己没吃醋,他将人按在了怀里,下巴搭在她的头顶上:“甜甜,我是一片好心。”
“哼。”方忆甜轻哼着,她抬起手,扬了扬她的拳头道:“就当作你说的是真心话吧。”
要不是看在陈风相信她,她才懒得理他呢。
对他的心里那种小心思,方忆甜也大概猜得出来,不就是想让乔景结婚?
“甜甜,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我们结婚了,幸福了,我也希望他们能幸福,对吧?”陈风笑的格外灿烂,只有乔景结婚了才好。
“嗯想法挺好的,但做出什么决定,都归他们,我管不了。”方忆甜趴在他的怀里,夏天的时候,他身上就是冰冰凉凉的,一到天冷了,他身上就跟个暖炉似的。
靠着他一会,方忆甜就全身发热,以前要暖脚袋,才能暖和的脚,没多大一会,就暖和了,她伸手戳着他的胸膛道:“那就告诉他一声吧。”
隔天,正好是休息的日子,方忆甜去县里发电报,发完电报,就去找爷爷了,又几天不见了,她提着满满的菜过去了。
爷爷爱吃的猪脚、奶奶爱吃的茼蒿、陆清喜欢吃的牛肉,还有她最爱吃的鲈鱼,她还买了两斤肉,打算包饺子吃。
老宅里的韭菜、白菜都堆老多了,正好多带了些过来,还有萝卜和香菇。
“婉音,你别生气,等会甜甜来了,岂不是让她看笑话了。”
还没进屋呢,方忆甜就听到了爷爷方海川的声音,她没着急进屋,而是隔着门听着,奶奶陆婉音的声音响起:“方海川,你还怕被甜甜看笑话呢?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方忆甜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有些好奇,爷爷做什么事了,惹得奶奶发这么大的脾气。
“婉音,我这不是想给你种花吗?”方海川讪讪的说:“我这也是好心,好心。”
“屁。”陆婉音连粗话都出来了,指着他道:“那我的葱呢?你全拔了。”
“这葱不好看。”方海川说的一本正经的:“这天气冷了,天天吃葱不好。”
方忆甜悄悄的走进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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