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我知道你们家人亲戚都不喜欢我, 但也没必要给我扣这样莫名其妙的帽子吧?”季盈盈红着眼睛看向何问归, 说完不等他说什么,垂眸转身离开。
看来对方今天有备而来,她还是先避开比较好,这样想着,季盈盈不由加快脚下的步伐。“想走?”很快季盈盈的被人拦住,她一抬头就看见拦在自己面前的简宁。想到刚才自己损失的蛊虫,季盈盈脸色不由冷了下来:“让开,你凭什么拦着我。”“当然是凭你做了坏事啊。”言言不满的皱起自己的小眉头。何问归蹙眉听着他们的对话,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测,不由轻声开口:“所以我也是被她下蛊了吗?”季盈盈猛的回头,怎么可能,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呢,同心蛊已经种了这么久,不该这样的。简宁看了一眼何问归,见他皱着眉头,一脸的若有所思,她扬了扬眉梢:“看来你是察觉到了什么?”何问归看了那头的季盈盈一眼,终于说出自己这几天的疑惑:“我发现我每次和她分开,就很容易疲倦,距离越远,就越是疲倦,如果我们在一起,就不会有疲倦的感觉。”还有自己对她靠过来的亲密动作,总是觉得排斥。何问归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还约了体检,但昨晚和今早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猜测来,没想到还不等他自己验证,他哥就已经帮他确定了。“何问归,你还是不是男人,就因为你家人不同意,他们给我乱扣帽子,你就顺驴下坡了?”季盈盈一脸的不敢置信。同心蛊是她自己亲手养的,更是她亲手给何问归下的,她不相信蛊虫这么快就失效。因为季盈盈的这一嗓子,周围很多人都看了过来,怕连累到关佐,何问归看向季盈盈:“我们换个地方谈吧。”他脑子现在也很乱,看向季盈盈红了的眼眶,心脏处传来刺痛感,他捂着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季盈盈见状,心里终于安心下来,是的,看到她伤心,他确实该难过,所以同心蛊没有问题,是这些人一直在引导何问归。是他们,是他们一直破坏自己和何问归。看到何问归痛苦的神情,关佐有些担忧:“这是怎么了?”“受她的影响,先回青云换观吧。”简宁提议道。关佐的目光落在季盈盈身上,显然他想带着这个女人一起去青云观,但又顾虑这个疯女人会报警。简宁很快打消了他的担忧,她给陈橙打了电话,算是提前报备,看来认识官方还是很方便的。季盈盈察觉到自己不能动弹,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对面的母子俩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一开始还以为她和自己是同道中人,所以才会那么容易看看穿自己下蛊的事,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这样?到了青云观,季盈盈很快明白母子俩得身份,他们既然是玄门的人,那就该知道他们和玄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才是。何问归的手一直放在心里的胸口,心脏处时不时传来刺痛感,这次不等其他人开口,他径直走到季盈盈身前:“他们说的是真的对吧。”“何问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季盈盈再次红了眼眶,心里悔恨没有早点和何问归更进一步,导致同心蛊到现在还没发挥最大的作用。“为什么呢,你其实也不是真的喜欢我吧。”何问归一脸冷静的看向季盈盈。“我当然喜欢你,不喜欢你我会一直在身后追着你跑吗,何问归,你不能否认我对你的爱。”是的,季盈盈对何问归不是喜欢而是爱,如若不爱,她又怎么舍得把自己唯一的同心蛊放到他身上呢。何问归有些讽刺的掀了掀唇角:“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是不会这样对他的。”见何问归已经认定他们的话,季盈盈是真的失望:“我对你的付出你都看不到吗,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和你在一起我舍弃了什么?”“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到另外的地方生活,到时候我们会很幸福的。”季盈盈有些后悔自己对何问归父母的心慈手软,不然自己现在已经和何问归回了她们寨子里。“季盈盈,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何问归看向季盈盈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他在和季盈盈交往之前一直单身,所以实在不明白季盈盈的行为,况且,真的喜欢一个人,不是只要他快乐就好吗?“放过你,凭什么呢,何问归,晚了,已经晚了,你注定一辈子要和我绑在一起了,哈哈哈哈。”季盈盈笑的一脸猖狂。既然他对他们的话坚信不疑,那她也无所谓了,知道了又怎么样,他这辈子都只能和自己绑在一起。何问归眼里的怜悯刺激到她,自己才是主导者,他有什么资格来怜悯她?季盈盈伸手取下脖子上的吊坠,她很快吹响曲子,和之前的不同,这次随着曲子响起,何问归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揪住,他的脸色很快变得苍白,额头上更是瞬间起了冷汗。一开始,简宁并没有限制季盈盈的行动,见状,连忙把她唇边的吊坠打下,而后困住她。何问归瘫坐在地上,刚刚那一刻,他甚至怀疑他会死去。吊坠被打落季盈盈并不在意,她转头一脸笑意盈盈的看向简宁:“玄门的人,你犯规了,苗疆一族和你们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放我离开还来得及。”“是吗,什么时候的规矩我怎么不知道?”简宁毫不在意的语气让季盈盈气结。但想到何问归如今已经掌握在自己手里,她也不用担心,反正自己受伤,何问归都会感同身受。这样想着,季盈盈脸上的笑意更甚。简宁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她已经打电话给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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