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牛奶。见他一脸的兴趣,简宁便和他说了这件事,裴时鸣听的一脸目瞪口呆,心里满是对田得时的同情,遇到这样的偏执狂,也真是可怜。旁边的言言小口小口的喝着牛奶,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爸爸,我是不是又要开学了?”裴时鸣回头看了他一眼:“难为你还记得这件事。”旁边的简宁闻言不由有些心虚,因为她是真的忘了这件事,她连忙低头喝牛奶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言言捧着杯子小脸皱成一团,然后试着和裴时鸣打商量:“爸爸,我能不去吗,老师教的东西我都会。”
“当然不行,什么年纪就该干什么事,上学除了学习知识,最重要的是让你和更多的同龄人接触,好好享受你的童年吧。”裴时鸣起身揉了揉言言的小脑袋,他今晚准备亲自下厨。等到裴时鸣去了厨房,言言又把求救的目光看向简宁:“妈妈,我能不去吗?”“爸爸不是说了吗,去幼儿园除了学习还有更重要的事呢。”其实简宁倒是想说不如就按照言言的意思算了,但想到自己之前已经说服裴时鸣,其他拒绝了很多家庭老师,所以上学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吧。“那好吧。”言言的语气里满是失落。“你之前不是挺喜欢去上学的吗?”简宁有些不解,再这次放假之前,她看言言每天去幼儿园都是一脸的欢乐。“去了幼儿园就不能跟你一起去赚钱了。”言言想到自己的赚钱大计,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还打算以后把青云观那边弄的更漂亮一点呢。简宁闻言不由失笑,怎么也没想到他不愿意去学校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伸手点了点言言的额头:“你还真是个小财迷,放心吧,有什么事放学放假都带着你一起。”言言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简宁的说法,而后他又看向简宁问道:“妈妈,你说那人会找上来吗?”“我也不知道。”简宁耸肩,就看那位纪大师是什么样的性子了。“他这样就不怕损了功德,下辈子投不了好胎吗?”言言是真的好奇。“所以他们一直在利用别人借运来转移他们的罪孽。”简宁想起前几次借运的事,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或许他们已经形成很多产业链了。“那怎样才能把他们通通都消灭,他们太可恶了。”言言说话的时候不由握紧自己的小拳头。“先弄清他们的底细再慢慢说这话吧。”如今纪明虎是他们唯一能接触到的线索,不能断了才是。“去洗手准备吃饭了。”母子俩嘀咕一阵,直到裴时鸣过来提醒他们吃饭的时间到了。因为蒋薇整个人还有些虚弱,所以田得时没有去公司,一直在家里照顾她,蒋薇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串,上面简宁刻了定魂阵,戴上这个她安心多了。看到蒋薇一脸的苍白,田得时一脸的心疼,语气里也满是歉意:“抱歉,薇薇,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受这样的罪。”“说什么傻话呢,这件事怎么能怪你,你把玉牌送过去,全瑶那边怎么样了?”蒋薇倒不是担心全瑶,只是想知道她这样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报应。“医院那边的人说她已经醒了,但现在身体还很虚弱,等她在折腾几次发病,估计也就废了。”提起全瑶,田得时眼底满是狠厉。为了给家人和孩子积德,他不会脏了自己的手,但他有其他法子来惩治全瑶。全瑶现在虽然有意识,但她本来进医院是因为病发,再加上离魂太久,所以现在身体还处于昏迷的情况。她的意识很是清楚,每天病房里来的什么人她都一清二楚,两天过去了,纪大师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忍不住有些着急,但她的身体太不争气,现在都还不能苏醒。这天她尝试着想要起身却以失败告终的时候,就听到病房里的两个护士聊天,聊天的话题竟然和田得时蒋薇有关。“听说那位田总新投资的商场是以他太太的名义命名,两人都是同一所大学,还夫妻联名给学校捐了楼呢,这位田太太可真幸福。”“可不是,我有表姐在这位田总的公司上班,据说他真的是炫妻狂魔,天天把我太太这几个字挂在嘴边。”后边她们还说了什么,全瑶已经没听清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边好像听到旁边仪器里传来的尖利声,后续是一阵兵荒马乱,她看着自己被推进了抢救室,看着家里人全都一脸着急的等在抢救室外面,也看见她爸不断给纪明虎打电话,但那头似乎一直没有接听。这头的纪明虎确实很是忙碌,他调查到上次李环平的事和简宁也有关系,但他却一直查不出简宁背后的人,这让他变得越发谨慎起来,甚至起了拉拢简宁的心思。只要她不和自己作对,他不介意把北市的市场分一些给她,要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他说着便招来自己的弟子给简宁送去邀请函。到时候自己亲自探探简宁的底,这样也方便他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简宁。至于全家那边,他看了一眼全天明的电话,不由轻哼一声蠢货。全瑶这次抢救的情况并不理想,从抢救室出来,对着全瑶的家属摇了摇头,表示接下来就全靠全瑶自己的意志力了。联系不上纪明虎的全天明嘴上都急起了泡,偏偏祸不单行,助理很快来了电话,表示公司那边又出了状况。他攥紧手里的电话,嘴里狠狠吐出田得时的名字,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干的,他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全瑶,很快又回了公司,不管怎么样,这时候他不能倒下。简宁收到纪明虎的邀请函不由挑眉,旁边的言言盯着那张做工颇为精美的邀请函,好奇的看向简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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