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那仿佛是一个噩梦。接连不断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我的神经,我被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怀里,被迫和他一起沉沦。强烈的罪恶感和恶心感又让我不甘被快感俘获,挣扎着找回一丝理智,徒劳地做出反抗——这在他看来似乎是一种情趣。塞西,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他轻轻一抬手就制住了我抓挠的手,在我耳边轻轻一笑,继而伸出舌头钻进我的耳道舔弄。黏腻的水声突然放大,仿佛在舔舐我的大脑,轻而易举地就让我想到他的手指钻进我y道时发出的声音,如此y糜,如此放荡。我感受到无比的羞耻和难堪,手脚下意识地蜷缩,不受控制地绞紧了他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他闷哼一声,抓紧了我的腰,重重地向前一顶,我撞到了床楞上,头晕眼花,耳边尽是他性感低沉的喘息。我又呻吟起来,痉挛着再一次攀上高潮。他几乎在下一秒就笑了,沾了交合处渗出来的液体抹到我的脸上,像是在嘲笑我身体的诚实。这一定是一个噩梦。他放开了我,把湿漉漉的性器抽出来,摘下灌满了jg液的安全套随意地打了个结,然后扔进了垃圾桶。我缩进了被子里面,轻轻地打着颤,仿佛只要用被子盖住自己就能掩盖之前发生的一切一样。“卡茜安。”他温柔地喊我,“你是想先睡一觉还是先去洗澡呢?”我说不出话,紧紧地闭着眼睛,关闭我的五感,听不见,看不到,想不起,鸵鸟般地自欺欺人。但是他走动时发出的轻微的声音依旧刺激着我的神经,他下了床,来回走动,仿佛在收拾衣服。当他走到我旁边的时候,我狠狠地,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抖了一下,我的身体仿佛想要从床上跳起来,但是被我死死地摁住了。他又笑了。“你好好休息。”他这样对我说,语气温柔得好像我只是在生病。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我猛地坐了起来,然后扑到门边颤抖着锁上房间的门。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我还撕扯到了下体新鲜的伤口,疼得我一个激灵。我呆坐在床上,过了一会才想起来我应该报警。于是我环顾四周,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机。悲哀的是,塞西把我的手机拿走了,他把我的衣服整齐地迭好放在床头,我的钥匙钱包和零钱一样不少,只有身份证和手机没了。防盗窗彻底堵死了我逃跑的唯一道路。我穿上衣服,不死心地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把抽屉和柜子都翻了一遍,只翻到一个旧手机。这个旧手机没有信号,打不了报警电话,但是它的通话记录全都是同一个号码。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拨打了这个号码,试图向外界求救。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通,“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分外熟悉的声音,我的心一颤,瞬间就泣不成声。“索——”我一张开嘴就忍不住发出抽泣的声音,“索,索斯我”我打了个哭嗝,强忍住眼泪断断续续地说明自己的情况,“帮我报警我被-强-奸了快——”我有点说不下去,因为接下来的话对索斯来说太残忍了一点,我是被他的亲生哥哥强暴的——这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我缓了缓,然后握紧了手机说:“我现在在你家,身上的东西都被抢走了,你帮我报警好不好,我只能联系到你了,求求你”索斯一直没有说话,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令人窒息的沉默弥漫开来,一种不详的预感出现,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索斯?索斯你听见我的话了吗?你报警了吗?你会帮我的对吗?”他还是没有说话,我控住不住地发起火来,拔高了声音,再也无法冷静:“索斯!你说话啊!你说句话!别跟死了一样!索斯!”“卡茜——”终于,他说话了,但是他好像说不下去一样,顿时就没了声,过了一会他又发出了声音:“对不起,我——”他仿佛很艰难,声音通过电波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有些失真,“对不起,我,我不能,对不起”他不停地道歉,我拿着手机,木然地听着,心脏仿佛被冻结了一样,我感受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为什么?”我听到自己平静地问他,“你为什么不能帮我报警?这很难吗?”他在哭,听起来比我这个受害者还要伤心,一个劲儿地道歉。可是如果道歉有用的话世界上还要警察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帮我报警?”我质问他,接着冷笑道:“因为强暴我的人是你的哥哥对不对?”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这种默认一样的沉默让我几乎暴跳如雷,我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猛地一脚踹到了椅子上,又狠狠地踩了几脚,“为什么?为什么!”我恨声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包庇-强-奸犯?就因为他是你的哥哥?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对我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卡茜安,卡茜安,你听我说,你冷静一点”他几乎在恳求我,“求求你冷静一点,我现在就回去,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家再说,你等我,等我一会——”我不耐烦地打断他,对着电话吼道:“可我他妈的要报警!报警!你回来他妈的能有什么用?我需要警察和律师!而不是你这个懦夫!”他也急了,抬高了声音尖锐地说道:“报警根本就没有用!他不会给你留下把柄的!”“谁说的!我身上肯定有他留下的dna!只要立刻取证——”话说到一半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咽了口口水,换了只手紧紧抓住手机,一边抹去手心的汗渍一边问他:“你们,你们是异卵还是同卵?”他干笑了一声,听起来很疲惫,“没有用的,我们是同卵双胞胎,而你又是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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