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门,能听到片片飘进来的叫床娇喘声。
钟岱后仰,跌到床褥上,衣服胡乱撒在床上,钟岱的衬衫裤子间,夹着一抹不一样的颜色。
是条内裤,扔在衣篓里,被钟岱带了进来。
薄薄的内裤似烙铁,钟岱碰了下,便移开手。
钟岱抬起手,虚晃着拂过鼻翼,没有味道,但又能闻到褚青黛的香味。
又硬了。
钟岱叹了口气,自暴自弃扯开裤子,内裤裹住下体,又一次自亵。
他陷入自我鞭笞与鼓励堕落的怪圈,但纲常伦理,在射精的极度舒爽间是记不得的。
精液射到内裤上,钟统连也射进褚青黛后穴里。
钟统连已睡着,褚青黛去客厅接水吃避孕药,精液顺着大腿根滑下,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褚青黛抽出湿巾,看着客房的门,擦拭着下体。
钟岱没睡好,一早便离开,开车逃回自己家。
褚青黛睡罢,肿着两条膝盖进了客房,人已不在,褚青黛围着床踱步。
纸篓里有卫生纸,整整齐齐迭好,散在纸篓底部,褚青黛仿佛感应到什么,蹲在纸篓前,捡起纸巾。
纸巾湿黏黏粘连,有精液的味道。
褚青黛靠着床沿笑了,原来有人会在自慰后,连擦精液的纸巾都整整齐齐迭好再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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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性生活的世界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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