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袍,别在腰带上,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了树。他踩在树干上,试了试结实程度,然后冲楚云镜伸出了手,示意她也上来。
刚还大义凛然的楚云镜,此刻却有点别别扭扭的不肯动。
眼看人群越来越近,绕过凉亭就再无灌木遮挡,他一着急,单臂挂在树干上,就去拉楚云镜。
楚云镜见他如此,一时晕头,也只好学他的样子,踩着粗粝的树皮的凸起,再借着他的力爬上了树干。
但她因为害怕,一手紧紧收拢着自己的裙摆,露出来一小截藕断般的小腿肚,一手紧紧抱着季思尔的一支胳膊。
但她的身体却又僵硬着,不敢靠他太近,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直在回放刚才他爬树那一幕。
怎…怎么他就硬了啊?
刚才季小世子爬树时,情急撩起了外袍下摆,柔软的绸裤随着他的动作贴在身上,站在下面的楚云镜,正好看到他下身被绸裤勾勒出的一柱擎天的形状。
那菇头,好大…是向上的,他确实是硬了。
楚云镜想不明白,明明看着还是个小屁孩,明明自己也没做什么,他怎么就硬了?
而季思尔的脑子比刚才还要浆糊,他们这个年纪,早就被身边的嬷嬷口授过男女之事,他虽没有经历过,但是十六岁的少年,比铁还硬。
此时此刻本就涨的难受,那个罪魁祸首还缩在自己怀里。她克制的喘息,额角的汗珠,抱着自己胳膊的手,和他为了护住她,总会不小心碰到的,她凸起的蝴蝶骨。
脑内又不合时宜地浮现昨日,她被渭阳扯开的领口,白腻的肌肤,凌乱的爱痕。
要命,季思尔感到自己的小兄弟不仅没软,还又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
要命了,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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