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她性子活泼,爱玩很正常,谭既怀在这一点很看得开。
总不能要求人家女孩嫁给他就只能洗衣做羹。
电梯上行的时候,不过三十层楼,他就觉得鼓膜胀痛,那种胀跳感钻进左胸膛。
走出去的时候,光洁的镜面倒映出一个颀长的身姿,挺拔清俊。
带过一阵冷暖恰好的香。
谭既怀不禁想,她会在做什么。
总不能还是看论文读文献吧。
要是她都干到这种地位了还这么孜孜不倦,让年轻人怎么活。
想着想着,他嘴角竟弯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可是推门而入后,里面黑漆漆一片,冷火秋烟。
新房子缺少人气,平日也没有人住,温度总要低些。
可谭既怀觉得浑身发烫,手握成圈,拼命克制才没有砸碎玄关的花瓶。
她又跑回上清歌去了?
“叮咚”
楼道的灯应声而亮,随即响起孤零零的高跟鞋声响。
方承玉先是看到门开着,脸色瞬变,警惕停在原地。
可再细看,分明是黑暗中站了一个连气味都让她无比熟悉的男人。
“你去哪儿了?”
他眉心皱得很深,一上来就用无比严厉的语气呵斥人。
大晚上的,她还是个顶级路痴。
是的,这时候他又十分正视这个事实,不再觉得她是故意装傻。
装又如何,反正他不是上钩了吗。
她对他大半夜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太大波动,惊喜感寥寥,也不像今天凌晨一样奔过去抱他。
整个人又陷入一种怪异的沉默氛围。
他也顿觉无趣。
“我去买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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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快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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