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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她到他原先坐的位置,自己稳当当坐下去,把她往下压。
她挣扎,他手掌缠住她的头发,扯得她皮肉分离般刺痛麻木。
她被塞进办公桌下狭窄的空间,见不得人一般,肉体被折迭。
在他动作快准解开金属扣的刹那,同时扳住她瘦削的肩,压向前。
方承玉穿的短装裙子,膝盖的骨头迸发碎裂声响,火辣辣的疼。
她觉得大概率已经脱皮了。
巨大的肉棒在她口腔里迅速膨胀,滚烫如烙铁,融化她清凉的液体不停往嘴角溢。
他知道她嘴小。
以前用调羹多舀了点饭和肉喂她,想让她多吃点,可最后嘴角被撕开一道裂痕。
痛得她嗷嗷直叫,和他闹了好久别扭。
他哄了很久才哄好。
现在他根本不用低头看,就能感受到她整个脸颊都被撑鼓的模样。
柔软湿润的肉壁紧致包裹着他蓬勃的命根,他仰躺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喟叹,思绪游离。
以至于方承玉伸手死掐他的大腿他都不为所动。
呜呜咽咽的娇叫破碎溢出来,他低头,睁开迷蒙的眼,看到一张藏在乌黑头发里红得不正常被顶到变形却依旧美艳的脸。
他次次顶到她喉咙最深处,方承玉的头屡次撞到桌底发出闷响。
技术并不娴熟,尖利的虎牙总能刮划到他阴茎上爆起的血管。
谭既怀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想她是不是装的。
国外那些男人,不就喜欢玩这种吗?没让她口过吗?
他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只是口腔内壁而已,紧致的快感就唤醒了遥远的记忆。
最后他抑制不住闷哼出声,噗噗嗒嗒全射在里面。
断断续续,射不完一样。
方承玉觉得自己上下颌骨完全分离,酸麻僵硬动弹不得,最后还是由他抬手捏住下巴,冷冷抽出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
谭既怀如同刚阅览完一份文件,面不改色,简衣矜持,缓缓站起来,俯看她滚动的喉头还有从嘴角低落下来的黏白液体。
他有洁癖,眉微微皱起,似乎在嫌弃她弄脏了他办公室精昂的地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方承玉撑地,头发也挂着白浊物,忍不住把刚习惯性咽下去的东西尽数呕出来。
冷不防在最后一刻被滚烫的大手拽起来。
两人贴身对视,目光仇怨,满室的灯光骤然变暗。
他看到她瘦得骨头形状凸显的膝盖紫红一片,还在隐隐渗血。
大拇指刚要摆出去擦拭嘴角的白液,就听到她幽灵一般轻声吐气:“谭既怀,你可真是个好爸爸。每次都选在女儿的祭日凌辱我。”
脑中轰然炸开,组织成碎片四分五裂,谭既怀的表情僵住,眼睛红突得吓人。
“方承玉,你该死。连圆圆的祭日都记不清了吗,她是十月二十六号被警察认定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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