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孙殿英对蒋百里空降成为西路军的军团司令还挺不服气地,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不仅觉得自己成长空间很大,还从蒋百里身上学了很多东西,连脾气也被蒋百里教导地更加沉稳。「不愧是人人称讚的军校校长,这几天下来,真让我觉得过去打了十几年的仗,都是一团糊涂帐。蒋司令说的没错,做什么事都讲求一个耐心,即便要打闪电战,事前耐着性子的准备功夫也不能少。即便我们现在打下达兰扎德嘎德,正奉总部命令,採取着守势。但周遭的侦查工作,蒋司令也没落下。不过,今天似乎有点怪…,侦查小组好像很久没回报了?」孙殿英正想到这里,没想到蒋百里已经开口了。
「魁元(孙殿英字),侦查小队回来了吗?」穿着自由联盟沙漠迷彩服的蒋百里边看着达兰扎德嘎德周遭的地图,边问着身后的孙殿英。
「报告司令官,侦查1到10小队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无线电回报的消息。我正打算再派遣第二梯队侦查小组前去查看。对了!侦察机第1到6小队也失去联络,我正准备请总部帮忙查探,并派出搜救小组…。」侦察机的派遣其实并不属于机械化步兵第一军管辖,而是隶属于空骑三军军长胡家枚的节制。
这个胡家枚也是留美海归派之一,本来在中央航校担任飞行教官主任,被清华学堂大他一届的学长姚楷游说,也加入自由联盟军。他运气很好,刚好遇上空骑三军正在编成,于是代理了军长。
除了他自己投奔自由联盟之外,他还拉来自己的其他同学,包括也在中央航校担任教官刘树钧;还有受马步芳之邀,时任新编第9师和青海南部边区警备司令部上校军事顾问的安立绥,让两人分别担任空骑五师、六师师长。这三个人不仅是清华同届同学,还先后从南卡州要塞军校毕业。在原时空,胡家枚和刘树钧将会在抗战中先后身亡,但王家的崛起再度改变了两人的生命歷程。
会由孙殿英来报告空骑三军的业务,主要是孙殿英资格老,加上蒋百里有意锻鍊他,希望训练他肩负起参谋长的职务。刚开始,他自己也不大能适应,总是想要顾好自家一亩三分地,顾好机械化步兵第一军就好了。但在蒋百里严格要求与调教下,他渐渐适应自己新的身分与工作,所以即便报告时,多少还是有点卡卡的,譬如刚刚差点忘了回报侦察机动向,还好最后一刻,还是让他想起来。
「好险,蒋司令每次都这样,故意只问一半,还好有想起来侦察机的出勤任务,不然今晚又得回去抄写参谋条例了。」孙殿英偷偷拍了拍胸腑,暗地里抱怨了几句蒋百里老是给他设陷阱。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拿笔抄书。蒋百里不知怎么看透了他,一开始上来的处分就是他的死穴…。
正当孙殿英还在恍神,而蒋百里沉浸在地图的世界里,思考着下一步的部属,通讯官快步地走进临时指挥司令部,向两人敬礼之后,快速地说:「报告司令,总部传来命令,让我们尽快展开沙尘暴的防御工事,由西北、正北和东北三个方向,共有三股沙尘暴,正快速向达兰扎德嘎德行进袭击而来…。」
「哦?怎么侦查小队和侦察机都没有回报?」蒋百里感到十分讶异,他不相信空中和地面的侦察部队会发现不了沙尘暴。
「根据总部的情报分析,他们认为我们的侦察部队已经全部陷在莫名出现的沙尘暴当中。总部让我们暂时不要进行救援任务,先做好大部队的防务,比免损失更大。等沙尘暴过去,总部会派人协助我们进行搜救工作。」情报官拿着手上的电报,详细的报告着说。
这时已经成熟许多的孙殿英没有立刻去安排防御工事,而是开口问道:「其他两路军有遇到类似的状况吗?」蒋百里一听到孙殿英的问话,立刻微笑讚许的点点头说:「不错,越来越有集团军参谋长的风范,知道要留意各路友军状态,避免自己陷入敌人的陷阱重围之中。」
孙殿英露出招牌地憨笑:「司令过奖了,我只是认为这次的沙尘暴来得突然就算了,而且来得诡异。通常沙尘暴好发于11月到隔年5月,现在是七月盛暑,不大可能產生沙尘暴;另外依据气压的流动和地球转向,也不大可能会有三个沙尘暴向我们这里集中,这完全不科学,除非沙尘暴是被人操纵,用来当作一种武器。不过想一想,现在的苏联会掌握这种科技吗?所以我想知道其他的各路军,是否遇到类似的状况,王子石(又见编号名),你有收到友军的通报吗?」孙殿英在王家的训练舱接受的知识可不是只有一点点,身为一个将领,应该具备的天文地理气象知识,他一点都没落下。这在古代已经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军师级人物了。
通讯官王子石立刻回答:「报告孙军长,各路军都没有类似的通报。我们和各路军的电讯目前皆陷于中断的状态,只有和总部才有办法联系。目前只能接收到总部发送的各路军状况:当前北路军,已经毫无预警地在桑贝子遇到突然出现的三胞胎龙捲风,目前北路军的损失还不清楚;而南路军和我们一样,碰到的是沙尘暴,不过他们只遇上一个从东北方向吹过来的超大型沙尘暴。虽然只有一个,但据说规模是我们遇上的沙尘暴当中,最大地那个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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