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中前线联合参谋指挥部…。」只见小咪不知何时从何处拿来的电文,递给眾人传阅,然后补了一句:「这是我们截获滇、桂发给南京的电报。」
「是了,我想委员长今天怎么会吃错药,放弃军队的掌控权?」林蔚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不过却引起贺耀组的频频点头称是。
「看来你们都很了解委员长?」黄潮生忍不住讽刺地吐槽了一句,但是对方可能不理解槽点在哪,贺耀组还很认真的回答:「委员长这个人,就和他的字一样,其介如石,不只顽固,做事风格也很好捉摸…。」
贺耀组还来不及对委员长为人做事风格大发议论之际,王志平已经从门口拿着电报走了进来。
「是南京有新的消息吗?」王绍屏整个心思都在华中战事上,第一反应就是南京态度又有了变化。
「不是,第一封是满庄发来的,二堂哥询问新疆盛世才派来的代表,是他的五弟盛世驥,现任的新疆师范学校校长兼任新疆军校教官。目前以师范学校校长的身分来到满洲大学参访,但是私下却提出想加入国是会议商讨。二堂哥问我们该如何处理?」王志平直接就把电报内容唸出来,但原文还是递给王绍屏。
眼见现场没有人主动提及反对的意见,王绍屏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头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嘛!让他来。发电报给二堂哥,给他们准备飞艇,直接送他们来台北。那另一封是什么?」
「是八表哥陈礼平从伊尔库次克发来的,说是唐努乌梁海的克穆齐克旗总管巴彦巴达尔呼的后人,带着蒙古人民委员会主席博勒吉德·根登的秘书,和乌兰巴托寺院住持姚思、董汉鲍等喇嘛,还有博克多汗继子雅勒古三呼图克图来求援。希望我们发兵唐努乌梁海和蒙古,拯救他们正在被大清洗屠杀的族人…。」王志平话还没说完,王绍屏和黄潮生两人双双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同时喊了一声「什么!」
小咪和仙女分别把两人按回座位,要两人别太激动。
这时只听段祺瑞开始缓缓地回忆起来:「我还记得唐努乌梁海克穆齐克旗总管巴彦巴达尔呼这个人。他曾向当时政事堂国务卿徐世昌任命的乌苏里雅苏台专员求助,希望政府派兵驱逐当时避居于此的白俄军队。
不过当时政府考虑时机不对,直到我第三次组阁,担任第十三任国务总理的时候。任内才有机会下令让驻库大员公署秘书长严式超,和当时取消自治的蒙古合作,兵分两路收復了唐努乌梁海。可惜这几年国内太乱,唐努乌梁海和蒙古都得而復失。
丢掉这两个地方,说来也和我有关。民国八年,我派幼錚(徐树錚)出兵蒙古时,他在当地对于王公贵族,还有活佛喇嘛太过于霸气,让人家生出反感,才有后来谋求独立的念头。所以啊!台生如果你现在要出兵蒙古,对于藏传佛教一定要耐心安抚,千万别像幼錚一样趾高气昂的目中无人。
唉!还是可惜了幼錚这个人,如果他还在,对于台生你经略西北,必定有很大助益。」段祺瑞再度感叹过往的说。
曹錕叹了口气说:「幼錚是个人才,但脾气太坏,又太刚愎自用,过分自信,如果当时他听芝泉你的话,不要执意进京,就不会落得横死街头的下场。」
「两位『长辈』们,大家都知道你俩资格老,经歷多。但现在不是缅怀过去,唏嘘故旧的时候。你们倒是说说这蒙古和那唐什么海的,到底要不要出兵吶?」以前如果冯玉祥这样说,一场纷争铁定跑不掉,但他现在用着调侃的语气,倒是让这两位老是离题的前总统和前总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吴佩孚则是走到会议室的地图旁仔细看了起来,咕噥了一句:「情报太少啊…!」王志平听见了,连忙将陈礼平附带的资料,也就是这批蒙古人口述的当地情报,向眾人报告了一下。
「根据前人民委员会主席的秘书艾吉玛的供述,由于与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兼内务部部长霍尔洛·乔巴山元帅为首的蒙古人民党内坚持马克思列寧主义政治军事路线的势力,產生了路线上的分歧。所以乔巴山密谋要推翻相当于总理职务的人民委员会主席博勒吉德·根登。
而且博勒吉德·根登反对苏联驻军,更引起苏联的不满,所以乔巴山更获得苏联驻军的支持。尤其,他和苏联目前正在进行的肃反运动中,即将被处理的苏联元帅图哈切夫斯基和布柳赫尔过往甚密,已经被苏联公开指定为要清除的对象。
再加上身为虔诚佛教徒的博勒吉德·根登,除了公开反对迫害喇嘛之外,还刻意庇护库伦一代的寺院住持姚思、董汉鲍等人,更令执意要清洗宗教势力的蒙古人民党党内的不满,博勒吉德?根登在党内已经完全失去支持。
正当乔巴山要动手对付他的时候,他就把囚禁忠的喇嘛姚思、董汉鲍,还有蒙古活佛博克多汗妻子敦都克拉穆在婚前的儿子,也是博克多汗的继子雅勒古三呼图克图等一行人,送到唐努乌梁海,委託给和他有姻亲关係的克穆齐克旗族人照顾,没想到唐努乌梁海的执政者楚栋·罗布萨科维也正在对内展开大清洗。
于是巴彦巴达尔呼的儿子巴彦陶克陶呼带着一行人逃到伊尔库次克。当他们抵达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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