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第19集团军司令的职务。
没多久李家鈺也从四川的电报中知道了这件事,义愤填膺的他,对谢晋元说:「你们中央军也太扯了,眼见即将11师团和上海派遣军赶下海,这样的契机,竟然叫我们停火?那是不是十八军马上就要叫我们放下武器,退入租界?」谢晋元吓了一大跳。老实讲,其实他早就收到师部的命令,让他自己判断时机,掌握机会撤入公共租界。如果川军不走,必要时留下川军断后。只是他一直以战况胶着,判断无法顺利撤退为由,屡屡违抗师部命令,自行坚持继续坚守四行仓库。虽然他知道即便他先撤离,133师1团仍自有办法脱身。但他总无法狠心拋下133师第1团,独自逃跑。
现在李家鈺摆明已经对中央军不信任,于是谢晋元就拿出师部电文对李家鈺说:「报告李将军,我谢某绝非贪生怕死之辈,我相信中央有自己的考量,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判断和坚持。因为英美法三国的抗议,师部屡次要求我部退入公共租界,但我都抗命不执行。因为我知道,这场战争是国家生死存亡一战,我们得万眾一心,和日寇周旋到底。李将军请放心,我谢某在此保证,决不逃跑,决不投降,必定与贵部和阵地共存亡!」
李家鈺看了电文,听了谢晋元的保证。不怒反笑地说:「好样地,谢老弟,我看好你。放心吧!只有小日本会死光光,绝对轮不到我俩和阵地共存亡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联盟军来?」李家鈺已经把自己当成联盟军的一员了,还当起推销员。这让谢晋元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应才好,心中不禁纳闷:「剧情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吗?不是应该俩人抱头痛哭,歃血为盟,誓与阵地共存亡的吗?」
由于第十九集团军全部停止进军,这让松井石根看到了机会。他当然不敢去惹这批看来有着王家军作战风格,来路却不明的大军。但这不妨碍他猜到应该是国府内部出了状况,于是他一边在北路防线製造按兵不动的假象,另一边则抽调兵力,以便集中火力,在嘉定好好埋伏十八军,干他一场大票的。
他让手上最后的预备力量第6师团,以当中的11旅团和11师团残部据守虹江南岸,监视眼前动向不明的无名大军,并尽量让守军的人员不断进进出出,做出大批人员增援调动的假象。
然后抽调6师团36旅团下辖的步兵第23联队、步兵第45联队。配合6师团独立骑兵第6联队和山炮兵第6联队,与第三师团步兵第29旅团下辖步兵第18联队、第34联队,以及第3师团装甲骑兵第4旅中的骑兵第25联队、骑兵第26联队,还有野战砲兵第1旅的重砲兵第3联队和野战炮兵第3联队。
也就是3、6两师团各出一旅,配合两师团所属砲兵、装甲、骑兵等特别联队,增加火力与机动力。共计挤出三万一千多人,由他亲自率领,直扑陆家桥,和16师团所属的步兵第三十旅团合军之后,一起在陆家桥附近的金池桥一带设伏。
十八军主力四个师在增援36师106旅,肃清陆家桥周边之后,即与36师会合,共计四万馀人。由36师押后,在行军沿途趁机修整。而11师担任先锋先行,十八军剩下14、67、98师等三个师则齐头并进,交互掩护,准备直取虹口。
但不料担任先锋的黄维第11师,才出发没多久,就在金池桥遭到袭击,11师猝防不及,瞬间被日军重砲击溃。李树森第67师来援,又遭到原本应该已经从陆家桥撤退往虹桥的16师团30旅团,从南侧袭击。67师一时间腹背受敌,动弹不得。
从北方迂回的霍揆彰第14师,竟然也遭到6师团36旅团挟机械化部队击退。一时之间罗卓英进退不得,只好急电第十九集团军支援,希望他们由虹口北方转而向西夹击日军后背。
没想到,他接到的回电,竟然是十九集团军军团司令部军官已经集体辞职的消息。再分别电令7、20、60军军部,还是得到一样的回覆。他不禁仰天怒骂:「非上天亡我!都是唐生智这个混球造成的!」这时他只好致电南京求援,自己则命令十八军和36师抢佔有利地形,并让五个师收缩兵力,以安亭为最后的防卫阵地,死死挡住日军的进击。
十八军为什么会败得这么惨?因为他们来不及进行装甲换装,只有接受了新式轻型武器换装,并接收了新式拖曳火砲,就急急忙忙从南京赶赴战场。而且半路上他们就已经听闻同样才刚换装的第十九集团军,一夜皆捷,势如破竹,于是对日军起了轻视之心。认为自己总共四个师,三万多人,再加上36师,就四万多人,击溃当面16师团30旅应该是轻而易举。却没想到,他们遇到的不只是30旅团…。
原先委员长收到刘存厚的申请退伍的电报,还一笑置之的说:「批了!」接着20军、60军、第7军全体官兵阵前申请退伍的电报,纷沓而至。委员长脸色铁青的怒问陈诚:「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诚一时也搞不清楚,回答说:「委座,您不是将前线委託给前敌总指挥唐孟瀟(唐生智的字)?让我和朱培德两人负责加速刚抵达南京的各路中央军换装吗?」
委员长这下有点明白,可能是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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