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杀多少日本人呢?你看看那边…。」孩子顺着王秉武的手看过去,那里有着一排排的4雪曼坦克。刚好这时一个编队的p-61黑寡妇夜间战轰两用机,支援完江桥战场,正在降落。「还有,你看看那些战机。无论是坦克或战机都比你一个人拿一隻枪杀的敌人还要多,但是要驾驶这些先进的武器,都得念书。你如果去念几年书,未来就能驾着坦克和战机,杀光日本人,你觉得怎么样?」小孩子点点头,表示同意了王秉武的说法。然后就沮丧地转身向钱胖子身边走去,背影好不凄凉。
「嘿!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我让少年军校的教官特别照顾你。」王秉武对那个瘦弱地小小身影喊了一声。小孩转过头来,害羞的说:「我叫姜威。」王秉武点点头,说声:「去吧!主席会关注你的…。」孩子们和钱胖子这才一起走到另一头的檯子,去办理退伍手续。
王秉武会这么多哄孩子的技巧,并不是他自己情商有多高,而是夫人团把资料库里哄孩子的所有手段,都分享给机器战士。另外还请了医生护士和一群母亲沙盘推演,在劝退少年兵可能会发生的状况。坚持报仇的这种孩子,恰好是他们推演过的情况之一。而他今晚的录影也会分享到资料库,供其他机器战士参考。当然,收到资料的夫人们,除了哭了稀哩哗啦之外,也把这群孩子和钱胖子接到台北多加照顾。姜威后来并没有如愿成了空军飞行员或坦克驾驶兵,而是念了一般学校,成了民航客机的设计师。而且那个时候,中日战争已经结束多年,虽然他一直没有办法亲手报仇,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遗憾,而是非常感谢王家重新给了他一个充满爱的童年…。这是后话。
这时阮肇昌本来还有点讶异,夜间怎么还有飞机起降,见到王秉武搞定那名孩子之后,心思又回到刚刚的这件事情上,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退伍金是有多少?钱胖子是没结婚,也没家人,开销不大。但养这么大群孩子,我怕…。」
王秉武再次敬礼,阮肇昌只好无奈地有气无力的回礼。然后王秉武才说:「报告阮军长,请您放心,他可以一次领到一年的薪俸,只后还能每个月领半俸,直到他转业完成为止。重点是孩子也有退伍金,还有各项补助,他们会生活得很好的。」阮肇昌听到这么优厚的退伍待遇,自己差点说出:「那也帮我办手续吧!」最后察觉自己差点失态,訕訕地笑了笑说:「你们有心了。」
接着阮肇昌要求先看一下营区,顺便看看弟兄们现在的状态怎么样。于是王秉武带着他走一遍整个报到流程:「刚刚那里是报到处,士官兵都得将资料报齐全了,因为这关乎抚卹金和各项福利的发放。接着这里是淋浴间,我们这是全自动的,士兵们只要站上这个输送带,沿途就会有机器喷水、淋肥皂水,然后冲洗、消毒,接着烘乾…。」阮肇昌听着怪怪的,怀疑的说:「现在有这种机器?怎么听起来像传说中,国外刚发明的洗衣机?而且这个流程有点像屠宰场…。」
王秉武依然没有笑,仍是那种招牌笑容:「涉及士兵隐私,淋浴间我们不方便参观,等军长待会自己体验吧!」
这时在淋浴间最后面烘乾处的外面,又有一名士兵在大吵大闹。阮肇昌快步走过去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吵什么吵?」一名穿着白色四角短裤的士兵敬礼,阮肇昌对此已经有点麻木了,随便回个礼,再问:「怎么回事?」
光着上半身的士兵大声说:「报告军长,他们不把衣服、被褥还给我!」阮肇昌已经有了经验,于是转头看向王秉武,准备等他回话;甚至手也举了一半,随时准备回礼。结果一名穿着卡其色军服…看起来应该是士官,从一旁走过来,敬礼之后,露出和王秉武一样的微笑说:「这位弟兄,你的衣服和被褥都长了寄生虫,所以我们奉命是要销毁的。但是你的财务和其他物品已经消毒好了,等你做完健康检查,就会和新制服一起发还给你。」
「不行,没那个味,我晚上睡不着。」士兵坚持说着。王秉武笑一笑,向前一步说:「味道就是你身上的,多睡几趟不就有了?你要知道那个蝨子会传染斑疹伤寒和战壕热等恶疾,而且这些病一发作起来,奇痒无比,又会发高烧。不要搞到最后,你没战死在沙场,先病死在床上了。这样你还要拿回来吗?」这名士兵被王秉武吓得全身哆嗦,想起同袍还真有人这样高烧而且痒死,立刻说:「不要了!不要了!」然后就快步向体检处跑去。
当然这个手段也是夫人团提供的资料之一,所以王秉武才会对这些病症这么熟悉。运用软硬兼施的恐吓手段,也才这么纯熟。
阮肇昌看到这一幕,若有所思地问:「王少校,我们会领到几套制服?那以后换洗怎办?您刚说的病症的确在我们部队经常发生,有办法克服吗?」
当然王秉武又来那套敬礼回礼的流程之后才回答:「报告阮军长,士官兵都会领到作战服、军便服,操练服、作战靴、皮鞋、布鞋各两套、袜子四双,因为袜子要长换洗,否则容易得到战壕脚。至于换洗的部分,贵部不用担心,我们的后勤保障包含了衣服清洗、鞋子消毒,还有中央厨房供餐,及战地医疗…。」
话还没说完,阮肇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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