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咦?你这里好像都有耶…!」
黄潮生先是劝王绍屏别以身犯险,接着又出了餿主意,最后还把歪主意动到曹錕和段祺瑞的身上。
不过还别看黄潮生嘻皮笑脸的乱出主意,后来的确打消了王绍屏亲临现场慰问家属的想法,但却改变不了他决定亲自写慰问函,还有在匾额上掛上自己名字的坚持。他的想法很单纯:「我自己的部下出了事,我自己来负责!」
不过,事后曹錕、段祺瑞知道了,竟然也都认可他的做法。曹錕说:「我们都已经退了,而且那段时间的北洋政府也没多光彩,人家掛在门口只是觉得跌股罢了。我认为你用自由联盟的名义挺好的,如果担心国府反弹的话,就加上装备所的名义吧。」
本来眾人以为他要亲自写慰问函是三分鐘热度,没想到整个下午,他就关在书房都没出来。甚至接近傍晚,眾位夫人想去叫他准备吃饭的时候,王绍屏还埋首案牘,努力的在写慰问函。
夫人们不敢叫他,还好没多久,只见他伸伸懒腰,说了一句:「真是太久没拿笔,写起来很困难啊!还好以前中小学练过的毛笔字没落下…。咦?夫人,你们来了?什么事吗?」
小咪率先走过去:「没事,就是来叫你吃饭。我看看你写的怎么样了…,夫君,你的毛笔字还不错嘛!这是行书呢!我读读…。」于是她大声地把手中那封信读了出来:「尊敬的赵大娘:
得知您勉励家中四子克绍父志,从军报国。谨此,我代表国家感谢您的贡献。
但非常不幸地,我必须通知您,您的三个儿子都不幸地在这场光復东北的战争中为国捐躯。
幸好,非常幸运的,您的小儿子赵国强平安无事。
此刻,他正从东北战场返回满庄的途中。根据来自前线的报告,您的小儿子在得知三位哥哥阵亡的消息,仍坚持要谨守岗位。
但我仍下令让他提前退伍,因为赵家已经超额地履行了对国家的义务,国家有义务让您最后的一位儿子,陪伴在您身边孝敬您,并陪您度过往后幸福的日子。
我知道任何的补偿,包括您的爱子归来,都无法弥补您以及千百万东北家庭在这场灾难性战争中所饱受的巨大损失。
但我还是忝为国家感谢您无私的奉献,除贵府三子弟皆以少尉军官身分抚卹外,并颁赠您「忠孝传家」匾额一座,以求抚平您失去爱子的哀伤,并为赵家留下一门三烈士的珍贵纪录。希望您能当之无愧的为自己的奉献、儿子们的牺牲而感到光荣与自豪。
装备所所长、自由联盟执行长王绍屏拜上。」
小咪一念完,包含她自己和在场的夫人全都哭得梨花带雨。小咪这时做了个决定:「小茱,马上发去满庄,并且让中国和平之声,直播慰问抚卹的现场。我要让全中国人都听到,这名母亲对国家做出多么伟大的贡献。而且让大家也知道,我们已经尽力以国家的名义做出补偿,让这位伤心的母亲获得了些许安慰,了却我们内心的愧疚。对了!还有张家那份,也一样做法。张家父母也做出同样伟大的牺牲。」
王绍屏这时补了一句:「小茱麻烦你顺便交代下去,以后家中凡是有两个儿子以上从军的,其中一名一定得从事后勤工作,不得上前线。我实在不忍心,再看见这样令人伤心的场面了。」
「小茱,等一下。夫君,我总觉得这个执行长的名义太像民营公司的老闆了,还是改叫主席吧?未来有毛主席、蒋主席,多一个王主席和他们竞争,听起来挺不错的。」小咪这个建议,获得夫人团一致赞同,无奈的王绍屏只好通告自由联盟,改称自己为主席,落款也跟着改过来。虽然他底下没半个正式委员,但是私下能帮忙决策的成员还真多,所以称主席也不为过。
「夫君,我也有个建议,我认为民约党太难记。而且啊!行销书上不是说,最好同一类產品,同一群消费大眾,最好用同一个品牌,好加深消费者的印象吗?何况中国那么多人都是文盲,我们太多品牌,他们也搞不清楚。对吧?我们现在在政治上主打自由联盟,不就应该把所有的组织都用上这么名字,大家才不会搞错,不是吗?」小桃难得提出意见,一提出,就让大家觉得好有道理喔!所以在夫人团一致鼓掌通过下,成立才三天的民约党竟然就任性的改名为自由联盟党,简称自由党,还好党证还没发出去。
而中英信託保险商业储蓄银行也同时改名自由联盟银行;中国和平之声电台,则即刻改名为自由联盟之声。王氏商业集团…,这就不改名了!毕竟商业和政治不能混为一谈,这是王家的私產。也避免了后世出现什么党產会的组织,想把王家企业给充公…。
夫人团做了改名的决定,后续的影响十分深远,不过要一段时间才能看得出来。但小咪决定让广播电台直播抚卹现场这件事,却立刻收到成效。这项决策竟然让国府匆匆决定配合王家的行动,成立直属军委会的独立抚卹单位。
南京国府路(今长江路),以前的两江总督府,民国卅五年行宪后的总统府,现在的国府行政办公处。而军委会、参谋本部,都在这里的西院办公。军委会的委员从早上开始,就已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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