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22年7月8日傍晚六点十五分营口的最后一声枪响停歇后的不到半小时,营口西大街天后行宫北侧的营口税关四层楼办公小楼的一楼临时会议室,聚集了自由联盟包括空骑、空降、陆战、装甲等四大军种的高级将领。
主持会议的是辽东战役总司令温应星中将,负责简报的是参谋长曾锡圭中将。各兵种指挥官分别为:陆战队司令孙立人中将、参谋长兼陆战一师师长齐学啟少将,空降师师长王賡少将,空骑兵司令陈廷甲中将、空骑兵参谋长兼任空骑一师师长姚观顺中将、空骑二师师长张道弘少将;装甲兵司令赵君迈中将、装甲一师师长王成志少将、装甲二师师长贾幼慧少将等人。这些人有两个特点:第一,全是留美的海归军校毕业生;第二,大部分的人都和税警总团有点关係。
王绍屏不喜欢派系,但他更不喜欢像委员长那样偏重黄埔军校的学生,让他们一枝独秀,抱团排挤其他军官。来自廿二世纪的他深知只要单独一支势力,尤其是单一军校掌握了整个军队,无可避免的学长学弟制就会凌驾在阶级制之上。所以王绍屏採取的方法是百花齐放,在满庄和凤山设立两所军事院校,而且又支持了张少帅在保定重开保定军校,在东北瀋阳开立保定分校,甚至还支持桂系、粤系联合重开黄埔军校,对国府军校也一视同仁。当然,他更不会排挤海外军校毕业归国的海归派。这次留美海归派齐聚一堂,可说是巧合,也可以说是王绍屏心胸开阔的一种表现。他后来知道有么多欧美归国的留学生被国内黄埔和日、德留学生排挤之后,还特意尽量蒐罗欧美留学或侨民,只要学习过军事,他都来者不拒。甚至原时空曾待过税警总团、新三十八师、新一军的军官,他也大力网罗,让他们加入此一派系,为联盟军带来不同军校文化的激盪,让军队保持思想的活力。
这个结果导致后来回国的军校留学生,纷纷投奔自由联盟。像是曾参加过东征和北伐,目前在南京陆官任教的温应星堂叔温济忠。以及也是念过清华、诺维奇军事大学,于去年六月以第12名成绩从西点毕业,经温应星邀请加入税警总团担任工兵连连长的王之。
还有后来在抗战中期加入新一军的谭展超,他在一九三○毕业于义大利陆军官校,又再度进入意国骑兵专校和山地作战专校研习,最后在一九三九年从都灵(tur)陆军大学毕业。由于他擅长丛林与山地作战,才会在缅甸战区大放异彩。于是先王绍屏找来,成为凤山官校的山地作战教官,后又让他为自由联盟筹组专精山地作战的山地师。
另一名1937年毕业于西点的严朴生,出生于柏林,父亲严惠庆为中国老牌外交官。本来他返国后将会担任驻仰光总领事,1940年至1950年期间任职纽约领事馆,后任总领事。前半生在外交领域打滚,中年在美国转行担任工程师。但也被王绍屏网罗,自此改变了一辈子的生涯规划,成为自由联盟陆战队未来地另一名颇负盛名的军长。
还有一位张毅在西点因为英语和歷史不及格在1933年被淘汰,但他随后转入维吉尼亚军事学院,于1935年从该校毕业。不屈不饶的他,也没被王绍屏遗忘,一毕业就受邀到满庄军事学院任教,后来成为伞兵战功显赫的一名军长。
这都是后续发展,现在再回到营口这间会议室的成员身上,他们也都各有不凡的经歷与专长。这群人当中年纪最大的莫过于陈廷甲,他于1904年入学维吉尼亚军校时,1875出生的他,已经卅岁了。
话说陈廷甲并不是服务于税警总团,但他和温应星既是维吉尼亚同学,又一起转入西点军校,而且还和美国名将巴顿在西点同届,都在1909年毕业。巴顿是45名毕业,温应星是85名,陈廷甲可能年纪太大,居于全届的末位,但好歹还是顺利准时毕业。一起毕业的巴顿还是因为留级,才跟他们当同学的,他一个被受歧视地华人,真没差人家多少。
温、陈两人私交一直很好,所以温应星在满庄适应一段时间后,就把曾任东北中东铁路警务总处少将顾问,时任国府财政部少将顾问的陈廷甲拉来帮忙。温应星虽然抹不开宋子文的私人情谊,曾一度想离开满庄回南京任职,但最后宋子文告诉他,可以待在王家发展。他才放心地留在满庄担任战争学院的副校长,代替王绍屏培养各阶层军官。而陈廷甲则担任教务长,负责课程规划和招揽师资的工作,不过他自从接触了空骑营的特种作战,一下子就沉迷进去了,自己还把王绍屏提供的教材读通,兼了一门课程在教授。不过因为他比温应星大了12岁,时年已经58了,负责军事训练的夫人团一直不敢让他真的上战场。
不过这次机器人全数退出第一线战场的决定,让原本指挥空骑一旅的王倚伊(再度出现的编号名)和他手下的机器战士全部得离开部队,夫人团花了很大心力,才用满庄土匪军,外加新生產的生化战士,再补上后来抓捕的满州国偽军,经过训练仓紧急培训后,凑满两个空骑师。在缺乏高阶将领的情况下,只好用医疗仓把陈廷甲身体弄年轻一点,再赶鸭子上架似的让他上场,担任空骑师…应该说半个空骑军的司令。现在最完整,有四个师,在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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