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的问题。
「在北平城郊丰台附近,就是驻丰台的日军正在砲击宛平,我们现在要去了解状况,已经换装的东北军在平津一带有哪几个单位?有多少人?」王绍屏没有在意少帅的不学无术,他知道张少帅一向如此,对于军国大事总是后知后觉,花天酒地倒是奋勇向前。
而且现在更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得知道最可靠的盟友张少帅能掌握多少部队,才能决定王家得投入多大力气。毕竟这场仗,最好还是由这个时代的人来打,对于激励中国民心士气,才会有最好的效果。说不定还能提早完成抗日联合统一阵线,提早召开国是会议,结束内战状态,让老想渔翁得利的共党提早歇歇,大家都用治理地方的政绩,来公平竞争一下。
「平津一带,我们几乎不驻防,全交给西北军。因为之前北平分会几乎把当地的东北军都…轮调走,现在平津附近就是西北军29军在驻防,东北军现在都集中到热河、辽寧前线。」张少帅本来想用「吃乾抹净」来形容北平分会难看的吃相。但看到委员长在场,还是谨慎的用了「轮调」两个字。
「唉!好吧,我看得由中央和我们自由联盟派人了,毕竟东北前线不能动。少帅,那空军呢?」王绍屏这声长叹,让委员长有点脸红,毕竟乱搞的是中央派去的大员,和自己也脱不了干係。
「北平南苑机场是北平分会管辖,我们并不清楚。原来的装备所东北教导团解散后,我东北空军现在也都集中在东北前线,而且飞行员极度不足,大约只有百来人…。」张少帅再怎么花天酒地,对自己的部队还是掌握的很清楚的,不过意思也很明显,这场仗,东北军是完全上不了场。
「唉!连空军也得从满庄增援啊!满庄飞行员也不多。委座,如果长期衝突的话,恐怕还是得由中央从南方各地调飞行员北上。不过,飞机我会让满庄准备的。」这段话是对委员长说的,委员长也不敢反驳。屎是自己拉的,屁股得自己擦乾净。至少人家愿意支援装备,委员长还能说什么?
眾人边说边走,杨钧忽然插嘴说道:「热河、上海也必须戒备,更要小心苏联趁火打劫。」杨钧会提上海,现场除了黄潮生,大家都明白,国府刚接收英美的第一、第二舰队都在那。以小日本的尿性,无论双方是否真的正式开战,掌握制海权一定是他们首先要做的事,而且偷袭一向是日本人的「良好习惯」。
「这样吧!我们在热河目前还留下一支保安队,也有相关武器,就让东北军统一指挥吧!不过当前留守指挥官是谁?不要找个不可靠的。」王绍屏作了决断,把原本汰除下来的东北军组成的保安队,再交还给他们。
张少帅没有任何欣喜,他知道这是临时调度,那批人是对东北军彻底失望了。可是他还是不加思索地先回答了王绍屏的提问:「何柱国!」王绍屏点点头:「他可以。」两人把委员长晾在一旁,但委员长没有任何意见,毕竟人家是在替北平分会擦屁股,这时说些什么,都是自取其辱。
不过杨钧倒是发现了委员长的尷尬,连忙补充开口说:「也请委座通知上海海军全力戒备,日军可能会想突击刚刚接收装备,尚未熟练成军的上海海军舰队。」委员长点点头,吩咐跟在身边的侍从官向王家借电报机,立刻向上海海军示警。
王绍屏也接口说:「我也会通知山东青岛第三舰队,让他们密切关注平津战况。」沉鸿烈统帅的国府第三舰队,一直处于听调不听宣的状况下,对于中央的命令一向阳奉阴违。本来舰隻老旧,中央也不在乎。但自从王绍屏答应帮他们换装之后,目前已经有了几艘新式驱逐舰。小有规模的第三舰队,目前已经完全奉王家号令,完全不理会中央。所以王绍屏不是不顾委员长脸面,故意提起第三舰队。而是为了避免中央海军北上企图掌控平津海面,遭受日军伏击而导致不必要的损失。毕竟海军和步兵不一样,只是一支新步枪,稍微熟练一下,就能上战场的。和空军、坦克部队差不多,都得花点时间训练,甚至舰艇要熟悉的时间更长。
委员长虽然心知肚明王绍屏的好意,但为了中央的顏面,仍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他的不满:「我会让广东第四舰队在南海附近巡弋,临检日本船隻,阻挠日本航运,看看能不能影响其经济,增加谈判筹码…。」当他还想长篇大论发表看法的时候,老谋深算的杨钧已经知道委员长这是在赌气,于是从后面拉拉王绍屏的衣角。
王绍屏会意,随即抢着说:「委座,广东舰队还没开始换装,舰隻老旧,不如让自由联盟的舰队巡弋黄海、东海,既可避免日本联合舰队蠢蠢欲动,也为国府四大舰队争取换装训练的时间,您看如何?。」
委员长知道这是王台生给自己台阶下,就算四支舰队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又如何和新式舰艇如云的日本联合舰队对抗?别说是阻挠日本航运,自己敢下令,那还要看只有老旧船舰的广东舰队能不能做到,敢不敢真的出海拦截日本货船。与其让训练不全的中央海军出海,无论是临检也好,作战也罢,不如让王家精锐海军顶在前头吓阻,来得有效多了。不管海军是否趁机把握时间,加紧训练,王台生承诺能加速换装,那可是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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