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你不好好请教,老是来问我,你看吧!我们终于捅了大篓子。」
本来这些长辈对于这个来路不明的「表哥」是没啥感觉,但是随着王绍屏对这个表哥言听计从,一开始他们还认为这位年轻人就是王家里的军师角色,所以仍不以为意。但随着王绍屏逐渐疏离长辈团,即便不是刻意,只是因为时间有限,导致互动随之减少,长辈们开始觉得不对劲,也对这位表哥產生了排斥感。不过今天黄潮生这么一说,立刻在长辈团当中好感度直直往上涨,即便知道他是故意刷声望,可老人家就还吃这套。
曹錕很高兴地笑得很开心,摇摇手表示不敢当,但嘴巴上却又继续说:「除了成立政党吸收地方菁英之外,最高议会得由各地区组成,避免地方上的小集团闹事。而且最好各地都来次大阅兵,以震摄心怀不轨的宵小。」
段祺瑞拍手讚扬着说:「錕哥把我想的都说完,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能稍微提示一下该如何吸收年轻一辈的方法好了。现在是民族主义兴盛的时代,中国固有失土还好,但北海道、琉球,还有东西伯利亚的俄国人,你该怎么办呢?我考察过世界上多种族结合的国家,最成功的莫过于美国。他们以国族主义取代民族主义的宣传,所以你得先确认一些东西,比方国号、国歌…等等,即便託管地不是独立的国家,但起码也要有类似的东西来凝聚民气。」
王绍屏点点头:「这我想过,我打算採取类似联邦制的方法,把四个託管地、还包括泰国割让给老家的土地,以及世界各地的租借地,共同组成『亚洲自由联盟』,简称亚联,毕竟大多数的领地都在亚洲,只能先暂时这样订。等到与国府未来进一步的协商,对未来的发展有了共识之后,再做打算。如果中国未来也能变成联邦制那更好,就能正式以联邦的名义重新成立『中华联邦』,即便国号不改,实质内容上,联邦制比单一国包容的多,也能更好的容纳新领地。
目前和国府后续的合作谈判的内容,主要在于移民。託管地地广人稀,所以我打算从当前地狭人稠的中国移民个大约一万万人到託管地,所以将会定普通话为通用语,但各地可保留方言,以宣示自由联盟真正尊重各地文化自由,而且这也像过去大唐一样,代表着我们的自信。我考虑定台北为首府,除了位置适中之外,就像刘铭传说的:『台湾以一省扼七省之门户』,可以有效支援国府。此外,也如同日本人认定的,台湾岛能扼住日本帝国黄金线,定首府于这里,可以集中海空军力量,遏止日本人的扩张。」
眾位长辈听后纷纷点点头,觉得这个构想不错,于是纷纷又提出自己的意见。杨钧首先提出宣传是统治的重中之重,建议把电台扩大,最好各地都得有:「国府就是这点输给共党,所以常常一步落后,处处受制。台生,你可不要步国府后尘啊!」
曾昭吉则是说:「你要向国府要移民,就得打铁趁热。不是要国府去呼咙百姓吗?移民是国府的一个宣传筹码,所以可以把这件事当成礼物送给国府,但实际上对我们有利更多。另外,要来的移民首先充实北海道和琉球,压低外族的人口比例,这样你的统治会更稳固。不过,东西伯利亚我建议暂先不准移民,还是以王家人为主。我听志意(二咪)说,东西伯利亚正在闹正名,希望改名为『外东北』。这点,你要小心啊!我在当中闻到阴谋的味道,而且铁定逃不出四家的谋划。日、苏一定有份,最少背后怂恿,他们一定脱离不了干係。另外就是共党和国府某亲的日派系,一是喝苏联奶水,二是和日本人走得近。所以现在移民到东西伯利亚,陆路相连,只是让更多的奸细到那里兴风作浪罢了。」
讨论过程中,黄潮生不断举起大拇指,一会儿拍这个老先生马屁,一下子把某个老头子捧上了天。让在场的长辈们笑开了怀,彼此的嫌隙竟然慢慢烟消云散。不由得让王绍屏数次用脑波给黄潮生发了好几十个讚。
夫人团看气氛那么热烈,也就对一些比较不是那么重要的事展开讨论。当然,首要的就是旗帜。她们建议不採用任何和国联的五角星有关的设计,那个一看起来就是西方文化。而建议採用去年王绍屏和小咪商定的四角星旗,四角尖端代表亚联坚持着「自由、平等、民主、均富」的四个基本信念。天蓝底色代表黑暗之后的黎明前夕,底图有着类似后世联合国旗帜的地球线状图,但以亚洲为中心。底图上层就是璀璨地白色四角星,代表指引未来正确方向的北极星或南十字星,地球线状图下方还加上联合国旗帜中的稻穗,代表地球生命生生不息。
旗帜浓缩的徽章则比较简单,天蓝底的十字星简单用空心圈围起来,但是四个角突出圆圈之外,代表着团结之外,还对少数族群有着的包容;当然,更表示对基本信念的坚持,甚至可以打破一切限制与传统,象徵着日日新的精神。这个徽章的基本构图会大量变形用在军旗和军队装备的标志上,甚至用来设计各式奖章。
这场峰回路转的餐会,最后到了就筹设政党再次交换意见时,达到高潮。
吴佩孚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政党的宗旨是什么?孙文是要实行他自创的三民主义,共党是推动共產主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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