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艘橡皮艇上面各自坐着十名穿着灰黑色有着隐身效果潜水衣大汉,正配合涌浪的节奏轻轻地划着手上的桨,靠着一波波海浪声的掩护,悄然无声地将橡皮艇划向海滩。一抵达浅水区,每艘小艇前两名大汉就在这翻身越下小艇,弯着腰快步地涉水登上伸手不见五指的海滩,蹲在预定抢滩的前方警戒,等待后面橡皮艇靠岸。当剩下四十名黑衣人随着小艇衝到咖滩上,所有人立刻从艇中下来,揹起艇里的军用大背包,握好自己手中的各式小型武器蹲在小艇两侧,一边巡视着周遭,一边看着领头的壮汉手中比划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手势,等到这名男子将右手用力向下一挥,除了每艘小艇最先下艇的那两名没有动作外,其馀黑衣人随即两两一组,向着各组自己预定的目标潜去。原先下艇的战士得先回身将橡皮艇拖到附近的树丛里,在上面掛好偽装网,放上树枝杂草之后,才揹起战术背包向着目标前进。
除了抢滩的这批人之外,港口底下正有一批穿着一样潜水衣的男子正扶着水下推进器向着港湾里面停放的各式舰隻前进。他们也是两两一组,在预定的舰艇的下方安装上预订好的定时装置,上面倒数的时间显示的四十分鐘。
这批忙碌的潜水夫正在安装定时炸弹的时刻,海滩上登路的男子则正向着附近的港口设施和附属的造船厂前进。他们弯着腰躲过探照灯,以及各种会发出警报的陷阱,迅速地接近警卫岗哨。
一名男子举起手,示意跟着他的两组人停下来,他们的目标是造船厂。这名男子比了一个手势,另一组人就转向右前方,快速地向前衝刺。而原本比着手势的男子则举起手上装着灭音器的t91,迅速的开出三枪。岗哨前的那隻狼狗「噢」了一声就翻身倒毙,接着一名警卫从岗哨里倒了出来,另一枪则是打中了站在狼犬旁边正在抽菸的警卫。而衝出去小组,已经抵达岗哨边,其中一名还扶住那个抽菸警卫的尸体,以免他没带好的钢盔掉在地上发出声音,另一名则举起抢警示着前方厂区。直到没有任何发现,才挥手让后面跟上。
相对造船厂的警戒松散,港区的防卫就严密的多。除了定时的巡逻队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明哨暗哨。一名黑衣男正从后面摀着某个暗哨卫兵的嘴,用海豹部队专用的37匕首快速的捅进他的后腰,然后用力转了一圈,卫兵很快就不再挣扎了。这些精通刺杀战术的黑衣人不会像是新手一般直接割断卫兵的喉咙,因为那会让割破动脉的血柱发出不小的声响,而且可能喷的自己满脸全身,不利后面的行动。最好的方法就是捅破敌人的肾脏,大量内出血就会造成敌人休克死亡。所以大部分后世的特种部队大部分都用这类方法,在潜入敌区时用来解决哨兵。
但面对重机枪碉堡后面的哨兵,这群黑夜煞客用的方法就是催眠瓦斯弹,空旷的沙包机枪阵地,则用灭音枪来解决。唯一的麻烦就是巡逻队,因为巡逻队往往带有军犬。所以往往得两组四个人,甚至更多人,同时进行射击,才能快速隐蔽的解决敌人。可能一般的特种部队很难做到,但由三位州长带领的机器战士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些机器战士已经和卫星、无人机连线,所以巡逻队的位置,最佳埋伏的地点,完全掌握的一清二楚,所以即便是未来的特种部队很难做到的事,对王家的机器部队来说,只是一块小饼乾。
是的,这些入侵的小部队就是王家的復仇部队。
1933年5月6日王绍屏的豪言狂语记者会结束后的一个星期,世人睁大眼睛都没有看到王家有什么石破天惊的壮举,他们并不知道早在5月7日星期日这天半夜,也就是5月8日的凌晨三、四点鐘,人们最为睏顿的时刻;尤其歷经星期日的狂欢,许多卫兵都偷偷打起瞌睡的时刻,苏联海军有两个重要的区域,波罗的海和黑海周遭附近军港通通遭到袭击,王家多花了一天准备才正式行动,就是等潜艇、卫星等等新装备到位,而隐密的行动则有着另外的意义。
这次的目标是苏联接收帝俄一战残存的波罗的海舰队和更弱小的黑海与亚速海海军舰艇,尤其是位于波罗的海这侧的列寧格勒三家造船厂及芬兰湾内科特林岛上喀琅施塔得的一家造船厂,另外黑海沿岸,位于乌克兰尼古拉耶夫的2家造船厂、克里米亚半岛塞瓦斯托波尔的1家造船厂都是主要目标。
次要目标就是俘虏随着舰队驻扎的海军步兵,这支一直被苏联吹嘘从十月革命到二战期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黑衫海军陆战队。
「真搞不懂,二战之前,怎么这个多国家都喜欢穿黑衣服,而且都叫黑衫军,苏联有,义大利和纳粹的党卫军都是。真是无聊!」在指挥中心的二咪边打着哈欠边说。小妮则回答着说;「三姊,这就是我坚持把这次行动代号叫做『黑衫末日』的原因啊!这么喜欢穿黑的,就让我们帮他们送葬吧!」
「这种打法好无聊喔!差格友为什么不直接用远程轰炸机洗地就好,用我们的燃烧弹,保证全部都只剩下白地,舰艇也烧成了一堆铁块,这样不是比较快。」小敏是个狂热暴力派,总是觉得这样的场面太冷清。
小咪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头:「忘了夫君说的吗?要让苏联疑神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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