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屏抵达时,王绍中不只完成法国的基地,也选定了德国落脚处之后回到法国了。
德国选定的地方位于柏林西北方特格尔湖上的第二大岛,瓦伦泰因思薇尔德岛,这个岛是完全属于私人的岛,为经营知名的哈布克内啤酒厂而闻名哈布克内家族所有,王绍中花了一些时间,催眠了主事家族长老保罗·哈布克内,取得了这个岛的所有权,并将岛上一些私人的度假别墅一一买下,然后整建成一个大型的森林庄园与地下基地。
王绍屏到达法国的时候,法国的政局再度进入动盪时刻。原本法国左右联盟对立的政党在1932年大萧条席捲法国之后,就是因为双方僵持不下,又没有解决景气萧条日趋严峻的方法,才会让最接近中间立场的激进社会党推出爱德华?达拉第担任总理,算是一种无奈的妥协。但是希特勒的崛起,尤其他被任命为德国总理之后,法国极右派政党像是爱国者同盟、法兰西祖国同盟…等,主张接近法西斯的政党纷纷受到鼓舞,积极打算重新夺回政权。
这些极右派政党多是受到大地主、大财团在幕后支持,尤其是军工產业的大型企业,他们甚至还影响了军队的将领。不过和英美不一样,这些富有阶层不一定有共济会的背景,很多反而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而教廷正巧位于法西斯的创始国义大利首都罗马里面,所以很多人都在谣传,教廷和法西斯政党除了1929年2月11日的「拉特兰协议」谈定罗马世俗统治归属的问题之外,还有其他一定程度的谅解,否则以墨索里尼一上台就直言无讳反对教权的态度,早就衝进梵諦冈教皇国了。
而达利第这时候刚好遇上一件棘手的事情,让他饱受左右派的攻击。这件棘手的事情说来好笑,就是他遇上类似廿世纪初台湾流行的诈骗集团,不过当时这个诈骗集团出面的成员是个犹太人,而且不是骗达利第本人,而是用一些垃圾股票、假珠宝在偏远地区的小银行骗取了国家公债,然后再跑到其他地方的小银行兑换成大量的资金,然后捲款而逃。这本来只是个刑事案件,但随着警方持续调查,记者深入追踪,一些官员和议员,例如巴黎警察局总监、议会议长办公室的成员、几个议员、某些检察官、一位大使、一位将军、和几位部长都和这个骗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係,最糟的是这名失踪的骗子后来被发现死在某山区的木屋里。
极右派政党便鼓动右派主流政党如民主联盟、民主同盟等,起来领导群眾运动,要求达拉第下台。本来左派政党如社会党、共產党等,正由于希特勒崛起,因为纳粹反共、反左派的政治立场而深感威胁,坚定的支持达拉第,法共甚至暂时放弃以前的阶级斗争路线,呼吁各阶级团结起来组成反法西斯统一战线。(有没有觉得眼熟?抗日…嘿嘿,共產国际的策略真是万变不离其宗。)但达利第却软弱无作为,只是把涉案或妨碍调查的官员明升暗降的调离职位,这让左右派双方都极度不满。
王绍屏在3月13日星期一下午紧急与达拉第在总理办公室会面,建议达拉第成立一个包含左右政党的调查团主导这件案子的调查,让自己脱身。(仿效廿世纪台湾蓝绿政党和稀泥的方式调查某总统被枪击的案子。)达利第刚开始有点犹豫,但是当王绍屏甩出三千吨黄金,提出协助他重振法国经济,利用建设港口、合资筹建货柜拖运火车、卡车等新式工厂,并承包所有合格车辆销售,预定增加一千两百个工作机会。立刻就让达拉第睁大眼睛,马上做出决定,第二天就在议会提出这两项施政报告。果不其然,左右派联盟都被调查团的议题吸引,几乎全数赞成通过达拉第与王绍屏的合作双边协定,然后再陷入调查团人选的争执。不过,那就和达拉第无关了。
法国的混乱局面被王绍屏快刀斩乱麻的解决了,他事后对小咪说:「有什么政局会比台湾以前蓝绿乱斗还麻烦?我们还不是挺过来?反正久了就习惯了。」在达拉第搞定议会之后,王绍屏为了等王绍中完成各项协议内容,因此多待一天,好好的逛了巴黎市区一整天,然后就在3月15日星期三一早,啟程前往德国去见那个世纪狂人希特勒。
另外,达拉第这次学聪明了,也仿效英美德三国,派了一位贴身总领事戈思默随身跟着王绍屏,以免法国在资讯上有所落后,并且约定让法国商会组织投资团,跟着英美两国到山东参访。于是王绍屏已经接近古代苏秦配六国相印一样,带了四国贴身总领事,外加中央派来的林蔚,总共五国代表,继续他的世界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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