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上空的,才是我们未来的航母舰载机主力,前面四架是f4f野猫式舰载战斗机、后面四架是tbf復仇者式鱼雷轰炸机,性能都比英国卖我们的双翼机要好很多。」王绍屏一边介绍,八架由陆上机场起飞的战机就越过司令台上空,后面还拖着八色彩色的烟雾。这可不是喷射机在高空中形成的凝结尾跡,而是九夫人特意用发烟器搞出来的庆典小玩意。
这时舰队已经接近港口了,但却没有比笔直入港,而是在长江航道上画个半圈,像是模特儿展示身上服装一样,展示了舰队的雄壮英姿,才在八艘姊妹拖船列队喷水欢迎,并引导下缓缓入港。
在舰队入港之前,岸上礼炮响起了十七声礼炮,以欢迎英国远东舰队派驻香港支队司令海军上将霍华德·阿特伍德·凯利(howardaoodkelly)率领舰队抵达。
在岸上礼炮响完之后,熟悉海军礼仪的英国海军,立刻以舰队廿一响元首规格的礼砲回礼,因为他们早已接获委员长在岸上观礼,即便他们搞不清楚委员长是相当一般国家什么职位,但仍知道这是一位中国目前真正掌握实权的领袖,于是还是决定用元首礼来拍拍马屁。
礼炮结束,英国全舰军官士兵纷纷站在军舰两侧行站波致敬礼,向岸上贵宾致敬。岸上的军乐队也开始奏起王绍屏抄的「海上进行曲」给予欢迎。
在引导舰队靠岸之后,已经列队在岸边等待的中国海军舰艇官兵,开始沿着扶梯登舰,这时军乐队开始奏起中国国民党党歌的临时国歌,这首「三民主义、吾党所宗」这时还没被定国歌,国民政府在1930年决议先代用,直到1937年才立法确定为国歌。
中国海军官兵登舰后,英军开始降旗,并由岸上军乐队奏起了「天佑吾皇」的英国国歌;然后由中国官兵开始升起青天白日满地红的国旗、青天白日海军旗,这时军乐队奏起了1947才正式颁定的国旗歌。这首歌在1933年6月,原创人黄自才会将之投稿教育部举办的国歌徵选,王绍屏又随便抄袭来用。但轻快又不失隆重的音乐,加上王绍屏透过诺三和教会协商,组织了上海圣玛利亚女中和中西女中的联合合唱团的清纯歌声,让现场人都感到惊艷,连委员长都低声问道:「这是你写的?」王绍屏傻笑不语。
早在舰队靠岸的时候,所有观礼贵宾,包含委员长一行人,已经走下舰队司令部大楼,朝着岸边前进,委员长要亲自登舰参观。距离并不远,大约一千公尺左右,所以赶在国歌演奏之前,就抵达岸边。
在和英国大使、舰队司令握手会面完之后,一切仪式终于结束。之后,委员长在陈绍宽等海军将领的陪同下,先登上伊莉莎白女王级战列舰参观。根本对这种老旧舰艇没兴趣的王绍屏,则趁委员长不注意,留在岸上和各地来的华侨大佬聊天,并约定第二天中午,等委员长走了之后,在华懋饭店宴请各界侨领。
委员长一一垂询舰上各项设备,并亲自进入381釐米42倍口径双联座主炮的砲塔参观,委员长询问陈绍宽:「这样的主砲是否能和日本海军相抗衡?」
陈绍宽摇摇头回答说:「目前日本最新的主力战舰是长门级,虽然只有两艘,但主砲口径为410釐米45倍口径双联座,即使比伊莉莎白女王级少一座,威胁还是挺大的,毕竟主砲口径越大,射程越远,加上长门级的速度更快,日本海军战技嫻熟,我们最多只能吓阻,却很难对他构成优势。」
委员长再问:「那么美国的战舰来了之后呢?」
陈绍宽依然摇摇头:「佛罗里达级战舰的口径更小,是305釐米45倍口径双联座,对长门威胁更小,毕竟是一次战前设计的產品,救急可以,面对战列舰以下军舰还是非常有优势,用来增强海防是没问题。但想仰赖这些旧舰,用来对抗日本主力舰隻,还是力有未逮。」
委员长有点失望的说:「那我们岂不是还是得挨打?」
陈绍宽安慰的说:「委座不必失望,海军和陆军不一样,海军是技术兵种,需要长期的训练,并与舰队磨合。台生已经在生產510釐米50倍口径三联座主砲的战舰,我们刚好可以拿这些旧舰来练手,等新舰下水,刚好可以直接换装。到时就能和日本海军一决雌雄,一雪甲午之耻。」
委员长听陈绍宽这样说,拍拍他的肩膀连声说好,然后说:「我等着你们海军打出军威!」
这时一名军委会的参谋急匆匆地跑上战舰,找到委员长的机要秘书,低声说了几句。机要秘书随即带着这名参谋,大步走向委员长,然后在委员长耳边,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热河打起来了,日军大举入侵热河,东北军正在奋勇抵抗。」委员长一愣,随即匆匆下了战舰。边回头边问陈绍宽:「舰队司令部的指挥中心在哪?」陈绍宽遂往前带路。
在岸边委员长看到还在和侨领哈拉的王绍屏,遂招手让他过来,并问他:「你可知道热河佈防状况?」王绍屏点点头,委员长立刻吩咐:「那你也随我来。」
就在委员长一行人急匆匆地走向舰队司令部时,热河空战已近尾声。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