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起走到地下的战情室,一进门,只见正前方一个大萤幕里,张学良在里面踱步,焦急的来回走来走去。长辈团一阵惊呼:「这是什么?」、「汉卿怎么在电影里?」…。小咪对长辈团解释着:「这叫视讯会议,是我们最新的发明,对方也能同时看到我们,所以乾爹乾妈大家请坐,不然少帅看不清我们每个人。」眾姊妹安排自己家长辈在阶梯式的座位上坐好,林蔚则和王绍屏坐在一起。
等大家稍微冷静了一些,王绍屏才对萤幕里的张学良说:「张大哥!你没睡好吗?左边脸上冒了颗好大的痘子…!」后面旁观席上所有人一听都快跌倒了。曾昭吉小声地对王绍屏说:「台生,别开玩笑了,汉卿看来是遇到麻烦囉,赶紧问问怎么回事?」王绍屏仍纠结地小声咕噥:「真的很清楚嘛!难道大家都没看到那颗痘子吗?」
张学良听了王绍屏的调侃稍微笑了一下,但随即又扳起脸孔,严肃地说:「台生,这下我们有麻烦了。日本人可能会提早发动入侵,我的人看到汤玉麟的儿子被日本人私下威胁,吓得都尿裤子了。虽然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汤佐辅一向亲日,如果连他都被威胁,那代表日本人真的要行动了,这比我们原来的情报预定日期早了十天。今天土肥原来我这,也是语带威胁,要我们最好和日本合作,共同反共并取缔反日份子的暴力行动,以维护华北秩序。他说他担心日本会失去耐性,自己动手来维持秩序。如果他们真提早动手,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王绍屏回头看看长辈团,又看看林蔚。大家都一脸肃穆,他知道长辈团希望张学良先下决心,他们才会给建议,而林蔚是打死都不会开口的观察员,毕竟他代表中央,出什么主意都不对。看大家都保持沉默,王绍屏只好转回头去对着张学良说:「大哥,你打算怎么做呢?」
张学良知道自己是决策者,大家都在等他的决定,才会说出能给什么援助。于是牙一咬:「热河防御的问题在汤氏父子,尤其日本人只威胁汤佐辅,却没有绑架他来威胁汤玉麟,我判断他们应该和日本人达成某种协议了。当汉奸,汤玉麟应该是不敢;以我之前放弃东三省的政策为藉口而继续贯彻不抵抗,倒是非常可能。所以我想先拿下他们,然后再从容佈署。但突击队应该还没训练好吧?」
王绍屏犹豫了一下:「两、三天是还有点勉强,张大哥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张学良再度咬牙:「明早清晨时分!我怕夜长梦多。本来我想用自己人搞定,但看来得向台生借兵了。」
王绍屏慷慨地说:「第一波主攻的掩护没问题,就当作实地演练吧!让大哥的人主导,我的人辅助,应该还是有七八成的把握。」王绍屏心里则是暗想,等下赶紧把东北军送去再用学习机加强一下,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加上机器战士协助,应该有九成把握。
「好!就这么办!如果我的人还不行,也可以反过来,我们负责甄别目标,你们领导主攻。作战细节由台生决定吧!」张学良终于下了决断,情势发展由不得他犹豫。拿下汤氏父子之后,还要重新佈署热河防御。
敲定了这项行动后,小咪向小敏点了点头,小敏会意,立刻出去吩咐所有东北军,现在立刻全速用学习机学习。尤其是空骑突击队员,三百人全部进综合训练仓。这是一种结合学习、体能训练,甚至用神经电刺激反射神经,达到纠正姿势等目的的多功能训练机,原本是廿二世纪用来训练运动员的教练型机器,现在被小咪他们改成特种部队训练机。现在大约晚上八点鐘,六个小时的训练应该就足以应付对汤玉麟的斩首任务,和后续支援行动。
原本没有预料到这种训练仓的需求会这么大,所以大概只做了十来台供土匪兵特种训使用。但是自从王绍屏答应了何柱国的参谋长喻建章,要把20旅近八千人改训练为伞兵师后,就加大製作了大约五百个综合训练仓,不是不能再多做,是找个宽阔的室内排排放,看起来很像停放阵亡将士灵柩的灵堂。不仅有点不吉利,士兵们看了更不想躺进去。
为了怎么摆放这些训练仓,夫人团想了很久,终于安瑟的建议让大家一致通过,学习廿世纪日本东京发明的胶囊旅馆一样,像蜂窝般放到墙壁里,不要摆在地上。于是他们在成功岭找一栋士兵营房改装,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士兵都以为是新的復健医疗仓大楼(他们在体检时很多有隐疾的人躺过,后来训练受伤,连肌肉拉伤都会躺一下,很快就能恢復,所以士兵们的接受度较高)。但是数量上,一栋四层楼的营房就只能放到一千两百具左右,如果还要增加,就得再改一栋楼。小咪怕以后没有机会一次用这么多,形成浪费,所以就没有继续改装。
这次的仓体训练,本应该以空骑突击营三百壮士优先,但考虑到运到热河遥远,于是小敏将一艘飞艇改为训练仓艇,让突击队员边飞往唐山边训练,并在唐山基地换上直升机突入热河进行斩首行动。于是所有基地里的仓位就让位给伞兵优先,毕竟伞兵也得在半夜出发,预备空降承德,支援突击队。飞行员占了一些仓位同时训练,以便能掌握制空权,此外还留一些给坦克、装甲车、自走砲的驾驶、操作员紧急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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