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顶高帽。
就在梁、白二人说要往医院探望蒋百里之时,王志平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在王绍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王绍屏忽然大怒,拍了一下桌子:「这是欺我是个商人吗?反击!出动镇暴部队!」
眾人纷纷询问发生什么事,这才知道有暴徒袭击了泰安人才招募站,几名工作人员被砸伤。由于是必须和普通人沟通的单位,招募站的人手都是生化人,防护力较弱。
杨钧一听王绍屏要暴力反击,立刻出言阻止:「台生,万万不可。这不过是乡村愚夫愚妇遭人煽动,我们初来乍到,如果暴力相向,未来在山东乡亲之间将失去根基。」
王绍屏第一次拒绝了师父的建议:「师父放心。我们使用的是非致命武器,就是把他们驱走,不会伤了任何人的性命。」
杨钧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但是又不放心的问道:「什么是非致命武器?」
王绍屏得意洋洋的说:「水肥车!」
「什么?」眾人皆是譁然。只有喜欢搞怪的曾昭吉还边笑着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这是王绍屏看了廿一世纪初期某补习班歷史老师上课讲的笑话之后,想要具体实验这个歷史老师所讲的内容是否生效。从廿世纪到廿一世纪中叶,两岸同时把科举的概念扩大到升学上。本来念书是一种自我投资,学校选拔自己想要的学生的一种事情,结果被戴上教育资源有限,必须讲求公平的大帽子,以至于广大的学子,得仿效古人参加科举之前的苦读才能进学,真是千军万马独木桥,錙銖必较多一分。
于是民间轰轰烈烈產生了课后辅导的这个行业,在台湾称为文理升学补习班,在大陆称为文理培训学校。谁说我们的教育资源不够?君不见这些民间这些机构皆是财大气粗?不是资源不够,是投入重复教育太多,教育资源都浪费在考试上。如果多多开放私立学校,把这些资源投入不同的教育模式,那么在面对廿一世纪初期创新的挑战,两岸也不会如此在欧美后面岌岌追赶了。
话说这名歷史教师他当时提出一个「创新」的镇压观点:「用机关枪、坦克?那只会製造革命烈士,以及创造让后进前仆后继的英雄;用镇暴水车喷射水柱?那是帮穷学生洗澡,省水费!我认为最有效的是出动喷射水肥车!你们想想看屎尿齐飞,臭气熏天,谁还敢站在现场?戴防毒面具都受不了!」
这本是个笑话,给孜孜不倦的学子提神用的,避免上课太久昏昏欲睡。但没想到王绍屏信了,现在还想身体力行。
话说这场被夫人团戏称为「肥水之战」的小规模衝突,其发生的原因,主要是一连串巧合造成的。
第一个巧合来自国民党,自从徐恩曾接了陈立夫的命令,奉命派人潜伏至王绍屏势力范围后,即无所不用其极的在留洋军官团、东北军里安插调查科的人员,或吸收这两者团体当中的成员成为线民、下线。不过,由于小咪推动了忠诚计画,这些人员纷纷被洗脑。因此,徐恩曾不仅没有得到任何情报,甚至失去这些干员的联系。
但徐恩曾仍不死心,他把在上海秘密诱捕之后,叛出山东共青团的特委负责人陈衡舟派回济南,让他运用原共党联络点重新连络潜伏的地下党人,好透过共党的情报网,打探王绍屏的消息。因为王绍屏一向不是地下潜伏人员的目标,所以很快地就引起了党团内部的质疑,于是他只好破罐子破摔,直接逮捕党团干部来拷问。结果中共山东省委及团委特务等主要干部廿九人皆尽被捕。导致山东地下党员失去领导,群龙无首。
这时又传来王绍屏正在招收铁道工作人员,待遇福利远远高过于山东其他铁路的待遇,这让共党党团的基层干部十分紧张。前面提过山东乡亲返乡遭到阻挠,有部分原因就是地下党人已经煽动了津浦线铁道工人及维修厂员工,准备举行一场要求撤换压榨工人的机务处处长杨毅的大罢工,将纠集6千多人前往南京津浦铁路管理局陈情,并安排在中途引发事端,伺机起义。
但王绍屏的徵才福利实在太丰厚,津浦铁路及维修厂工人纷纷前往应徵,眼看着大罢工即将变成大跳巢。于是在没有省委干部指导下,基层工作人员决定纠结大部分地下党团人手,藉口王绍屏徵才其实是诱骗工人卖去美国当猪仔(苦力),聚眾衝击招募站。
对外营运的招募站因为开在火车站附近,地方狭小,所以人手不多。其他附属机构,如南云造子待的招待所,离招募站窗口都还有半里远。于是失控的群眾很容易就衝入招募站,打砸烧抢。在此工作的生化人虽然奋起反抗,但无奈双拳敌不过四手八腿,纷纷被打倒在地。从招待所仓库领班即将被提升为招募站站长的南云造子,听闻招募站被砸,正要下令出动机器卫士反击的时刻,王绍屏的命令到了,令早已准备好的水肥镇暴车出动。
和廿一世纪初期的镇暴洒水车没什么两样,水肥车一开到现场,立刻向还在打砸的暴徒喷洒水肥,毕竟是半固体,不敢用强力水柱,只用喷洒的方式。这喷洒的水肥并不是收集来的噁心屎尿,而是一种化合物,但是味道像,连膏状物也像极了吃坏肚子的產物。
「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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