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路况很差,又没高速公路,但耐不住车子性能好,天刚擦黑,把磁卡留在城外一个隐密处,并留下原本就驾驶着磁卡的诺二与另一名生化机器战士看守,王绍屏、小咪、董密和十名特种战士一行人就进入天津市区。沿路如有盘查岗哨,一律金钱开路,虽然王绍屏没有银元、金币,但纸钞可不少,无论法币、英镑、美金、日圆…,反正偽造纸钞和文件都是一样,什么钞票号码、防偽技术,对小咪来说,就是列表机列出来,不要说以假乱真,根本就等同真钞。
一路哨卡的军官、士兵莫不高兴今晚发了笔小财,反正是个人傻钱多的行商,能有什么危险?虽然不是真金白银,但是白花花钞票也是可以的,现在可还是大萧条时代,谁不想多攒点钱回老家?唯一麻烦点的就是日本人的检查哨,一名生化间谍,拿出一张文件用日文大声怒吼几句,日本小军官就挥手放行了。
「间九刚嘰哩咕嚕吼什么?」王绍屏在后座低声对身边的小咪问了一句。
「喔!没什么,我偽造了日本中国驻屯军司令中村孝太郎的亲笔推荐信,还盖上关防,让间九假冒日军特务机关官长,说是有重要客人到,万一耽误,他们吃罪不起。」
「这样也行?你怎么拿到那个什么郎的笔跡的?」王绍屏吃惊的说。
「日本人很无聊,廿二世纪一群军国主义分子,把所有侵华日军的史料都保存下来传上网,想要在网路推动帝国復兴,其中各部队歷任长官相片、各种命令、手书稿都保留下来,比对一下年份,就能轻易搞到中日战争期间任何高阶长官的资料、笔跡啦!当然如果老闆要的是某个小军官、士兵的资料,我也没辙,日本现在在中国投入兵力就快二百万了,未来还会投入四百万,战争结束之前总共快七百万,这还不包括南洋各地喔。」
王绍屏不禁乍舌:「日本战后人口也不过一亿,按紧急动员的十抽一来徵兵,中国战场就佔了七成,难怪台湾教科书都称日军在中国陷入泥沼。」
一行人很快的在吉普副驾驶座上的董密引领下,来到城西北马街一处三层楼的洋楼前面,在两侧都是两层楼的洋房对比下,算是鹤立鸡群。董密一马当先领着王绍屏、小咪和一位战士进入屋内,其他战士都在车上等着。
董密和柜檯的伙计低语了几句,伙计就往后堂跑去。不一会儿一名五十开外大约一米六的精壮汉子带着一名大概一米六八也是身材壮硕的年轻小伙子从内堂走了出来。董密首先向五十开外的中年人行礼:「钱叔叔好久不见,我爹让我问候您,您顺心啦!」然后又走过去抱了把年轻人:「晓东,好久不见,越来越壮了!你弟晓豪呢?」年轻人还没开口,老者就叹口气说「这傢伙一天到晚说要抗日,不知道又和同学跑到哪去聚会,最近日本人很嚣张,真担心他惹出什么祸事来。」
老者唉叹完,提起精神说:「董密啊!你今天来又有什么生意要照顾你钱叔啊!最近钱庄状况很差,我也想试试别的门路。」
董密赶紧侧身向老者介绍:「钱叔,这是我们董家村倖存四百多口人的救命恩人,王绍屏王公子。王公子,这是钱叔。」介绍完,等两人握了手简单寒暄一下,董密就把最近的事简单的告诉钱友谅,并且告诉钱友谅,王绍屏是来天津找英国人交涉,帮助董家村回籍定居。
「真是天杀的小日本!到处祸害中国人,连我们西街钱庄都祸害的不轻啊!王公子年少有为,能救董家村四百多口人命,这个忙我一定帮,虽然我没啥本事,也不认识英国人,但是中国盐业银行副总经理兼盐业银行天津分行经理的陈亦侯是我故交好友,他的人面广,或许能帮衬一二。现在天晚了,王公子不嫌弃的话,先在寒舍委屈一晚,明早我就带王公子去找陈总商谈一二。」
王绍屏听出来钱友谅好像也有麻烦,忍不住刺探的说;「小侄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钱伯万事拜託了。不过住宿就不麻烦了,我已经联络好旅居天津的朋友订好了法租界的国民饭店,出门在外,行李多,人手也多,住饭店方便些。但是,我对天津银行、钱庄是满有兴趣的,明天早上拜託钱伯带我走一趟,拜访陈经理,多认识个朋友多条路。如果钱伯不嫌弃,要我帮衬个什么的,我也在所不辞。对了!钱伯有经营金银收兑业务吗?我有笔黄金想换成银元,我手头现钞不少,但小额银元却没多少,如果钱伯方便,我想兑换一二。」说完就让战士出去叫唤两人抬了一个小木箱进来。「这是两公斤的黄金,不知道现在能兑多少银元?钱伯手头方便吗?」王绍屏来之前,不知道钱友谅实力,刻意把黄金装成小箱,有一公斤装,二公斤装和五公斤装。,当然五百公斤的也带着。总共带了二千公斤黄金在道奇卡车上,剩下三千公斤就放在磁卡上。
「唉!想不到王公子有这么诺大本事,敝商号除了存款业务也是有兼营白银收兑,现在是一两黄金兑三十银元,不过王公子的黄金太多,我们因为日本人捣蛋,存款急遽下降,恐怕得找同业帮忙,虽然会损失的手续费,不过您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收续费我自行吸收了,就一两三十银元。」在这个大家困难的时刻,同业互兑,其实手续费不少,但钱友谅还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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