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八点。我站在原地不敢离开,就深怕错过了她。见来来往往的人不停更换,焦虑和担忧充斥我的整身。二十分了?怎么还不来呢?她从来不曾像今天这样迟到,总是很准时的。难不成路上发生什么事情吗?想到这里,我不禁拿出手机,点开联络资讯的同时我才想到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通讯方式。「真是的……」忍不住因自己这项失误而烦躁,就在这时有通来电打来,是母亲。鲜少打电话给我的母亲,我盯着来电迟疑许久,思考她为何要打电话给我?我接起电话,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祈恆,你今天要出门吗?』「问这个要做甚么?」我发问。『能否麻烦你帮我去一趟二姨家,本来是我要去的,但因为禹墨生病了。他昨晚住在医院里,直到刚才都是由他同学照顾他。所以我现在人在医院照顾他无法抽身离开,等等也要去帮他办理出院手续。』「哦……」我紧紧握住手机,「原来如此。」『那就拜託你囉!然后母亲希望你可以多多关心禹墨一点,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兄弟。』母亲掛断电话的同时,莫名的怒气缓缓上升,久违的来电,到底还是有关那小子。这让我想起小学某一次我生病发烧,严重到住院时,母亲只来露面一下子后就赶去工作,从未待在我身边照顾我。最后一句叮嚀,听了就令人反胃。「抱歉……我来晚了。」黎茵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我回头冷眼望向她。为甚么你迟到了还笑得出来?他沉着气问:「为甚么迟到?」「这有点说来话长……昨天有个朋友出了事在医院,因为他没有家人所以我过去医院陪他直到早上六点才回家洗澡,整理了一下仪容不小心就超过时间,对不起……」「哦?理由很长呢。」她解释许多,然而我听见了几个关键字。陪朋友在医院直到早上六点才迟到的?所以呢?我就必须要站在这里等你等了快半小时?原来如此……看样子我把我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捧得有点过高。「咦?」「我不是说过吗?」我露出笑容,「我这个人最讨厌等待了。」「……学长?」「平常就算了,今天我心情已经够不好,你还迟到……看样子要给做错事的你一点惩罚呢!」「惩罚?」她满脸疑惑看着我,看似不理解我的话。既然如此就用行动来解释给你听。我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往熟悉的方向走去。一进房间,我就将黎茵媛抵在门边,发了疯似地不停狂吻着她。我将手伸入她的裙底,比平常还要粗鲁地对待她。
「学、学长……啊啊啊等、等一下。很痛……不要这样!」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暴力给震慑住,惊慌地想要反抗。当她越反抗我内心的愤怒就越来越深,「你给我住嘴!」我用力捏住她的脸。「你说要我等一下?你知道我等你等多久吗?为甚么我就要听你的?你算甚么?」我生气地逼问她,「你说因为朋友的关係,所以才会迟到?既然对你而言,我比那位朋友还不重要,那么我也没有那个必要听你的话。」她不敢开口,眼眶里噙着泪水。当我看到她的泪水时,我明白我自己毁掉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美好。我知道我在干嘛,我在迁怒她。然后也对她很失望。不知不觉间,我差点又要相信爱情这种垃圾。差点就要对她动情。我任祈恆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我只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任由我使唤的玩物而已。当初接近她不就也是这个目的?对于有过想要疼爱这女人的想法浮现,我顿时就觉得自己很愚蠢。我放开她,她全身不停发抖,擦着脸上的泪水却没有要逃走的意思。不过我也不会让她有逃离开我的机会。「过来。」我转身,把包包放下后找放在里头的相机。看见包包里头的牧场门票卷,我毫不犹豫地拿出它们把它们撕成一半丢入垃圾桶。拿着相机我走到床边,将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脱下。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我又再次呼唤她一声。「茵媛,过来这里。不打算听我的话吗?」被我这么一说,她才缓缓地移动自己的双脚。「跪下,跪在这里。」我指着我的前方,她则是看着我手里的相机。「学长……你打算要干嘛?」她颤抖着音问我。「我不是说吗?」我看着她,微微一笑,「要给你一点惩罚。让我等了三十分鐘的惩罚。」「什、什么惩罚?」「安静,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发出呻吟,其馀声音都不允许你发出。」我用指尖轻轻滑过她白皙的脸颊,停在她的后颈,「第一个惩罚就是要你用嘴巴含住这玩意儿。」看着她眼里的恐惧,我莫名的兴奋。黎茵媛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屈服于我。将这一刻美丽的她,用相机拍下的我,很明白自己这份感情不再是一般的感情,而是变态的感情。当她因为我的暴力,留下满脸的泪水时,我的心里既心疼又疼爱。不会因此把内心强烈佔有她的慾望给熄灭,反倒更加兴奋然后无可自拔。沉浸在我和她这种病态的爱情中。我也不用担心害怕她会离开我,只要我手中握有影片和相片,黎茵媛就不会离开。当然她也不会将我摧毁,也不会向任何人求救,因为她很爱我。她对我的爱,跟汤维媞的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别。黎茵媛她是绝对不会离开我的。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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