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爷爷叹了口气道:“白石啊,这个世界是没有卖后悔药的。你既然做了,就要承担责任。”
白石知道他爷爷也要放弃他了,可他不想放弃自己。
他脑袋飞速旋转,忽然眼前一亮道:“说不定墨鳞妖王根本就不在乎王力呢?说不定王力只是她的消遣对象呢?”
白二叔气笑了,“就算王力是墨鳞妖王的小宠物,小玩物,也不是你能动的!”
白爷爷看着孙子沉默了。
白二叔等了会儿,不敢置信的看向他爸爸,“爸,你可不能糊涂啊!你可不止他一个孙子,你还有另外一个孙子,你还有儿子们呢!”
白爷爷听到白二叔的话,从桌子上拿起茶杯,朝着二儿子砸了过去。
“老子还没死呢,没你说话的份!”
瓷杯正好砸在白二叔脑门上。
白二叔的脑袋被砸的往后晃了晃,鲜血糊住了眼睛。
他怔怔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脑门,只摸到满手的血。
白二叔呆呆地看着手心里的鲜血,不敢置信的看着白爷爷。
“我知道,你从小就向着我大哥,向着白石。我和我家小河在他们爷俩面前,要倒退一射之地!但是我没成想,你竟然真的会这么对我!”
白二叔踉跄着起身,“既然如此,你我的父子缘分也就到这里了。”
白二叔捂着脑袋,跑了出去。
直到此时白奶奶才反应过来,“老二,老二你给我回来!”
“别叫他!”白爷爷冷声制止。
白奶奶扑到白爷爷的身上,“是你,你把我儿子给轰走了,你赔我我儿子!”
白爷爷抬手,将白奶奶挥到一遍。
“慈母多败儿!老二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
白奶奶扑在沙发上,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丈夫。
白爷爷道:“从今天开始,老二再也不是我的儿子!你如果舍不得他,现在就去追他,让他给你养老!”
白奶奶万万没想到,白爷爷竟然冷血到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米舅舅已经看明白了,脸色难看的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白石妈妈擦擦眼泪,赶忙起身,道:“你去哪?”
米舅舅扫过屋子里的几个人,冷哼一声道:“我回去想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我怕我米家成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白石妈妈不懂米舅舅的意思,只能看着弟弟离开。
米舅舅其实已经看出来,白爷爷根本没有办法了,要不然也不会剑走偏招,将白老二逐出家门。
白老爷子寄希望于墨鳞妖王,或者说想要不巴结墨鳞妖王的人,不会对已经被逐出家门的白老二一家出手太重。
白老爷子骂他妻子“慈母多败儿”,在米舅舅眼中,其实并不只骂他老伴,也在为骂白石的妈妈做铺垫。
到了关键时刻,白老爷子甚至很可能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白石的妈妈,也就是米舅舅姐姐的身上。
这就是为什么,米舅舅跟他姐姐说这话。
可除了这句提醒外,米舅舅没打算将他姐姐带走。
他们米家才是受到牵连的那个。
罪魁祸首就是他姐姐的儿子,而且他这外甥变得如此自我,他姐姐也在里面出了大力气。
米舅舅愿意带她走才怪呢。
何况,米家虽然并不是主谋,但他那倒霉儿子也帮忙出了个主意。
要命!
这个晚上石市并不平静,暗地里波涛汹涌。
可再大的风浪,也拍不动夏涵。
夏涵回到鹿头谷。
鹿头谷说是她的居所,可她在这里住的时间,还没在那个小水潭时间长。
半路上,西魍就同夏涵告辞回了鬼市。
西魍走后,楚楚也不再“争风吃醋”,只在那装憨扮娇,逗夏涵开心。
夏涵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室,将门关上,顿时松了口气。
她的耳根终于得到休息。
夏涵躺在床上,将那一大一小两个黄铜镯子黄铜圈,拿了出来。
这两个黄铜圆环制品,放在一起,除了个头之外,其余的地方都非常的像。
可仔细一看,就知道这两个的做工,相差极大。
从白马观“收来”的黄铜环,个头上要比夏涵原来的那个要大不少。
可做工确差的多--分开看,看不出来,放在一起,就会发现。
如果说这枚黄铜环像玻璃,那夏涵原本的那个黄铜镯子就像是玻璃种的透明翡翠。
接着,夏涵发现了另外一个区别。
黄铜镯子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怎么灌也灌不满。
黄铜环,用了几分钟,就祭炼完成,顺便将暗藏的小东西给粉碎。
她看小说的时候,就看到过有炼器师,炼制法器时,会在里面放一点东西。
这次被她给遇到了。
不过,究竟是炼器师自己作出的决定,还是当年白马观的长辈,要求炼器师这么做,就不一定了。
夏涵甚至觉得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