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队的活儿。”他揶揄道。
才不是什么经纪人呢。
怎么都好,盛小羽有点着急:“我们真的不用跟上去吗?”
“跟上去干嘛,让她发现把车落在我这儿了,然后趁机把车拿走,让我们走路回去?”
“年年姐才不会这样呢……”嘟囔了两句,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啊,这是她的车啊?”
很意外么,他姐一向是个实用主义者。
傅春野安静了片刻,“你特意带我到这儿来,就是带我来找她?”
“嗯,我知道你很担心她。上回在我家,联系不上思葭的时候,我们也很着急,所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这种焦虑,不是有人简单告诉你一声没事就能消除的。对于真正关心和在意的人,除非真的亲眼看到她平安,否则心里的焦灼感会让人茶饭不思,甚至行为都变得不像自己。
就像傅春野会跟舒诚打架,如果不是因为姐姐而焦心,平时他绝对不会那样失控。
“所以你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件事?”
从那天她宿醉清醒后,他们就没怎么见过面。
他以为她多少是想起一些那天晚上发生的片段,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才不跟他联系。
现在看来,她大概是在为了找傅年年而忙活。
盛小羽刚修剪过头发,齐肩的长发垂下来正好挡住半边脸,这样傅春野就看不到她脸红了。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对你很重要吧……”
“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
盛小羽脑子转了转:“女生节的事……”
看吧,他就知道!
傅春野气得一打方向盘,直接又把车开上了来时的公路。
盛小羽还在扭着身子往后看:“渔市就在那边,你真的不去见见年年姐,跟她说点什么吗?”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人的啊……
傅春野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的样子真是好可怕,就像那天他甩上门一样,好像憋着很大的怒气似的。
她都已经帮他找到年年姐了,最大的心事也了了,他为什么还是这么喜怒无常啊?
傅春野把车停在明大对面的路边,命令道:“下车。”
看来他大姨夫的症状还没过去。
盛小羽抖抖索索解开安全带:“你……不进学校吗?”
今天整天没课?
傅春野其实只是想先回公寓去换身衣服,他早上穿着跑步的衣服就跟她出来了,这周要带的衣服书包什么的也都还没拿。
但听她这么问,他就觉得有些东西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如果不答应你参加女生节的活动,你是不是也不会帮忙去找我姐?”
盛小羽愣了一下。
“说话。”
“不是啊,我去找年年姐是想帮你的,女生节的事只是想起来顺嘴提一下……”
“撒谎。”他打断她,“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说过的吧,只要她想起那晚的事,女生节的活动他就参加。
甚至不止是女生节,今后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尽自己所能去摘下来给她。
可她只是选择逃避,宁可用另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来作为交换。
盛小羽果然脸又红了,下意识的就想去摸肩颈处那个显眼的红色瘢迹,昨天照镜子还能看到淡淡的红痕呢,今天不知是不是完全消退了。
自从她知道这是吻痕之后,这段时间她到哪里都戴着围巾,连到带空调的教室上课都不敢摘下来。
她的确想不起具体的情形,何况她也没勇气跟他确认发生过什么啊!
“我……”
“你不用说了。盛小羽,我就问你,你是不是不管为我做什么都是有条件的?”
尽管他们的确是从这样一种关系开始的,可他真正怀念的,反而是最初她弄错储物柜时做的那些事,因为那都是发自内心的。
可惜,那些也并不是真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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