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伤害跟体力活拉伤什么的大致也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受过西方教育的傅春野信不信这个, 还有他能不能受得了这个味儿啊!
而且他伤在肩膀, 自己也不好揉捏和贴药,难道要她帮手?
那得把衣服脱掉吧,坦诚相见什么的……也不是这么个坦诚法吧!
正胡思乱想, 犹豫不决的时候,傅春野打开了客房的门, 高大的身影把窗户透进来的光都遮住了。
“你在这儿干嘛?”
他声音还是冷冰冰的, 跟脸上的表情一样。
盛小羽手里拎着装药酒药膏的袋子, 仰起头有点结巴道:“我是想问问你、你的伤, 好点了没有, 要不用这个试试吧?”
他没回答, 转身进了房间。
门大开着,这是让她也一起进来的意思吧?
盛小羽厚着脸皮跟在他身后进去了。
他放置在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某指名旅行网站的官网,首页就是订机票和酒店。
她心里咯噔一下。
刚才跟傅年年聊天的时候还说呢,就怕他觉得做客受了慢待,一怒之下不等年过完就要回春海去。
傅春野回头看到她正盯着电脑屏幕,伸手把电脑合上,“去把门关上。”
啊?
盛小羽这才发现他已经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剩一件高领毛衫。
“不是要擦药酒吗?虽然这是在你家里,但我还是想保留一点隐私。”
没想到他这么自然的就接受了擦药酒这回事。
她连忙去把房门关上。
傅春野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露出精赤的上半身。
动作真快。
快到小羽脑袋里那块cpu已经过热宕机。
“来吧,右边肩膀,靠近下面凸出的骨头那里。”
他已经自觉的在床边坐下,示意她的药酒推拿可以开始了。
cpu重启一遍之后,小羽终于回过神来,咽了下口水,“那个,我要不去找我爸来帮你?”
傅春野顿了一下,然后立马抓起衣服,“算了。”
“哎,别别别,不能算了!”她赶紧拦住他,“我帮你推就是了,不过我劲儿可能不够,你别嫌弃啊!”
他这才重新坐回去。
小羽反复搓了搓手。她一到冬天就血气不足,手脚冰凉也是常有的,怕碰到他光裸的背上会让他不舒服。
“你先把这个衣服罩着,免得着凉了。”
她抖开他刚脱下的外套让他从前面穿,北方的暖气虽然比他预想的还要暖和,但外面毕竟零下,还在化雪,可冷了,不能大意。
他难得没多说什么,乖乖听她摆布。
“这药酒是我爸妈的老朋友那儿拿来的,在我们这儿也挺有名气,我小时候跌跤了,还有体育课跟同学撞伤了,都用的他们家的药酒,挺好的。”
她终于找到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把药酒倒在掌心,抹匀之后摁到他背上。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肩背一缩。
“你是雪怪吗?手怎么这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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