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机器跟前:“来吧,一局定胜负,你赢了,今天想玩什么都可以;要是你输了,就老老实实回家吃饭,ok吗?”
“ok,当然ok了!”思葭一边回答,一边瞥盛小羽,“你跟我玩吗?不是小羽姐?”
傅春野似乎笑了一下,“对,我跟你,她在旁边当个裁判就行。”
他这个样子,让盛小羽又回想起之前两人打羽毛球混双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几乎要在场上画个圈圈,让她站在中间,其他的交给她就好。
好好的,怎么还单挑上了?
思葭撇了撇嘴,对他这种公然的袒护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她别的不行,玩儿才不会输给他呢!
她显然对来自柏林音乐学院的这位选手的实力一无所知。
不用等到最后出结果,她已经知道自己输得一塌糊涂了。
因为曲子刚好是《孤勇者》,还引来了一群小学生围观,大家对大哥哥打鼓的架势和踩点的准确率叹为观止。
他们说/要带着光/驯服每一头怪兽
他们说/要缝好你的伤/没有人爱小丑。
思葭脸都气红了:“你什么情况,是不是专门学过打鼓的?”
“对。”
真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就承认了,思葭都愣住了。
盛小羽作为应援团头号粉丝,解释道:“他差一点就大学专门学这个……”
“那不算!太不公平了,你事前又没说你是专业的。”
傅春野拿鼓棒在指尖转了一圈:“你也没问。”
总之就是气不过,不能算数。
思葭又看到对面的跳舞机:“我们换这个,要是这个你也能赢我,我就认输!”
傅春野似乎叹了口气。
盛小羽以为他是被戳中了短板,悄声道:“你不用勉强的……”
“没关系,来都来了。”
总要让她输得心服口服才可以啊。
结果这回的舞,引来的不止是小朋友,还有大朋友,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了跳舞机,把小羽都快挤到外面去了。
小姐姐跳得很用力,大哥哥比较闲庭信步的感觉,但两个人动作的一致配上舞曲音乐,实在太好看了啊!
盛小羽也没想到这个东西原来玩的好的人跳起来是这么带感的。
当然最没想到的是傅春野连这都会。
不过他确实也说过,他做什么似乎都比别人更容易取得成功,所以也不需要在某件事上花费太多精力。
幸亏他今天戴了帽子,人多还戴上了口罩,不然不知道会让多少围观群众尖叫。
一曲跳完还有真有点累的,傅春野摘下帽子稍稍捋了下头发,接过盛小羽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才说:“还要比吗?”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思葭有点蔫儿了,“你这么厉害,我还能跟你比什么呀?”
她忽然朝着盛小羽道:“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带这么个厉害的男朋友回来,在大人面前炫耀不说,还来整治我!”
这是从何说起啊,要来游乐城玩不是她主动要求的吗?
傅春野道:“你有话想问吧?”
思葭愣了一下,更沮丧了:“你又知道……”
盛小羽好奇:“你想问我什么?”
难道跟傅春野有关?表妹对这个刚见了一面的优质帅哥产生了兴趣,想要旁敲侧击加深了解?
思葭脾气倔,正堵着气,觉得刚才自己一把都没赢,就算有问题想问也问不出口。
盛小羽也挺无奈,思葭跟她年纪相差不大,小时候两人明明很要好的,属于可以分享点心和玩具的好朋友,又有血亲,真像亲姐妹一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就进入青春期之后,思葭变得叛逆,染了头发,打了脐环,像所有那些不良少女一样,逃课、爆粗,甚至离家出走,跟她这个姐姐也疏远了,除了过年过节家族亲友聚会时见面寒暄两句,都很少联络。
这两年她到南方上大学之后就更是如此,见了面都感到有些陌生。
“隔壁有冰淇淋,我们找个位子休息一下。”
傅春野带着两人去了隔壁冷清的酸奶冰淇淋店,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很快买了三人份的冰淇淋回来。
思葭吃了一口冰淇淋,酸酸甜甜的又凉冰冰的奶味儿在舌尖漾开,才说了一句:“杰哥每次回来也请我吃冰淇淋的。”
他其实喜欢到处去观摩各种各样的咖啡店,经常也带着她一起,不拿她当小孩,请她喝咖啡,问她口感,有时看到店里有卖冰淇淋之类的甜食也一定会买给她尝尝。
盛小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你是想问我杰哥的事吗?”
思葭没有否认,“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不是说了今年要回家过年的吗?”
少女的眼睛虽然被浓烈的烟熏妆覆盖,但眸光中那种单纯而恳切的光辉是不会骗人的。
盛小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傅春野代她答道:“他自己开车回来,还捎带了其他闲杂人等,会比我们晚一点,大概也就是最近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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