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三十?”
“三百。”
“咋不去抢呢?”王雅兰道,“那你要给吗?”
“不给,我给了我的家不要了,要三百不如直接拿了我的命去吧。”
张英的父母也是极度重男轻女,当年要不是她跑了就被家里按着给大哥换亲了,换去的那家人都磋磨死一个媳妇儿了。
她说着又谈了口气了,一想到娘家弟弟弟媳妇跟田里的吸血水蛭似的,就觉得心烦。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王雅兰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只能让人想开些,反正驻地这么远他们也不能闹过来,顶多四处讲养了个白眼狼呗。
只要不回去,眼不见也心不烦了。
那边两人越聊越窝火,沈婉枝这边已经给同学们普及了红薯的好多种吃法了,现在讲到的正好是烤苕皮。
这也算是以前川渝那边路边很常见的一种美食,来这里吃食实在太贫乏了,基本吃不到这些小吃。
不过看着丰收的红薯,沈婉枝觉得这些都可以安排了。
当然在此之前她还是举着手豪气的承诺大家,“等红薯收完老师就请你们吃酸辣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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