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明穿的,但天不遂人愿。
没想到她第一次穿上它、约会,竟然是和并不熟悉的童年玩伴。
秦既明的手就在雪青色的开衩口附近,真丝衣裙的边缘走线细心紧密,包裹着一层天然软丝。秦既明手指长,小时候曾用这双手给林月盈端粥喂饭,也曾用这双手教训得她泪涟涟,长大后,用过这双手抚去林月盈的不安焦躁,也用过这双手使小月喷雨。
正如教她弹奏钢琴,秦既明长指轻敲,面上还在温和询问史恩琮。
“史伯伯近期怎么样?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钓鱼吗?”
“是,”史恩琮点头,“拦不住,现在他退休了,天天念叨着要回来,说还是家里的朋友多,钓鱼也有伴。”
“钓鱼的地点未必有那么多,”秦既明说,“前几年很多人偷跑到密云水库钓鱼,逮了几次后,现在过去钓的少了。”
史恩琮说:“也是,毕竟水库,用水安全嘛。”
他余光只看到林月盈头低得更向下了,她好像委屈地哭了,鼻子和脸颊都是红的,张开口,微微呼吸。
史恩琮考虑,是否要叫何涵过来。
他很担心林月盈。
林月盈也很担心自己。
哥哥的手指并不算过分,只是沿着裙子边缘慢慢描摹,偶尔弹一下,不痛,羞耻感远远重于所谓的痛感。
像暖风吹花,又像热水滴竹。
林月盈咬着唇,闭上眼睛,她是对声音控制差的人,不想在此刻暴露。
幸而秦既明的手指离开。
她睁开眼,看到哥哥的眼睛,秦既明微微垂着眼看她,表情谈不上喜悦,只是在仔细地望,好像要看看她和分别时有什么不同。
耳侧已经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门没有遮掩,何涵走来。
看到秦既明,她没什么意外,只敲一敲门,微笑着叫他们,提醒孩子们过来。
要开饭了。
何涵在床上只睡了一小会儿便醒来,她只洗了脸,头发简单梳一梳,匆匆过来,就是不想让不速之客秦既明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还好,没有出现那样可怕的情况。
饭菜早已准备好,秦既明坐在了何涵原本给史恩琮准备的位置,正气定神闲,微笑和史恩琮交流。史恩琮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不透,也猜不准,只有什么讲什么,偶尔停下来想一想,怎样用中文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还要回去?”秦既明问,“下个月就走?”
“是,”史恩琮点头,“我只有一个月的假期。”
何涵说:“我和你妈妈已经好久没见,让她留下来,多陪陪我说话。”
史恩琮解释:“妈妈容易低血糖,我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坐飞机——”
“不会让她一个人坐,”何涵笑着说,指一指林月盈,“月盈快放暑假了,到时候让她去送你。”
林月盈啊一声,她解释:“下周我有好几场考试。”
秦既明也说:“月盈有自己的生活和学习,去什么德国?”
何涵温柔:“既明,这是对妈妈说话的语气吗?”
秦既明微笑:“不是吗?”
史恩琮打圆场:“阿姨,如果您舍不得我妈妈,那我可以多陪着妈妈来这里。”
何涵瞥秦既明一眼,笑:“也是,以后我们走动的日子还长着呢。”
林月盈低头用力吃菜,咬牙切齿地啃一根豆角,她在心中默默许愿,求妈妈不要再继续往下说了。秦既明快要把她的大腿捏肿了。tvt
虽然林月盈也很喜欢一些具备刺激性的调那个情,可这未免有点太刺激了。
何涵又转移话题,问史恩琮,家里的饭菜吃得还习惯吗?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有些偏僻了,幸好当初离开时候没有把房子全卖了,至少现在还有个居住的地方……
林月盈啃掉了自己面前三分之一盘的豆角。
豆角什么味儿,她尝不出,只记得秦既明松了握握了松。
林月盈打赌,现在她这么一条漂亮的大腿,一定又会像过敏似的红一片。
一顿暗流涌动的饭吃饭,林月盈麻掉了半边身体,不知所措。
本以为事情随着史恩琮离开就能结束,谁知何涵出声,说史恩琮不熟悉现在的路,晚上一个人开车回去危险,留他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走。
史恩琮认为她说得很有道理。
“月盈也留下吧,”何涵说,“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住吗?不是说明天要回学校报道?我送你。”
秦既明一顿。
他说:“妈,我也不熟悉路况,今晚也留下住。”
何涵笑:“住什么?既明,你来来回回十年了还说不熟悉路况?你摸摸自己脸上那是什么,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回去睡,这么大了,别耍小性子。”
秦既明点头:“好。”
林月盈眼睁睁地看着秦既明将手中车钥匙放回去。
他象征性地摸摸口袋,若无其事地牵起林月盈的手,在何涵阻止之前,拉着她往楼上,严肃正经:“月盈,我的车钥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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