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店的后门了。
闫琛的动作太快,老板拦都来不及,门就被推开了。
“啊!”里面传来一声少年的尖叫,还没等闫琛反应过来,老板就走上前来一把拉上了门。
“这是我的休息室,后门在这边”,老板拉开帘子,露出一扇木色的门。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什么都没看到”,闫琛很不好意思,自己刚才被那个红毛男孩儿弄的脑子乱糟糟,竟然未经允许就开了别人休息室的门。
到了古董店后门,闫琛对纹身店老板说,“老板您等我们一下,我们取完东西再来您店里一趟,我想打个耳洞”。
老板点了点头,闫琛才和赵锐克进了古董店的门。
“你受什么刺激了,突然要打耳洞,休息室里看见什么了?”赵锐克觉得闫琛有点反常,忍不住问。
闫琛咽了咽口水,“休息室里……有一个男生,大概十八九岁,没看太清,光着屁股,面对墙跪着,屁股又红又肿,有几道都紫了,你说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赵锐克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刚才一见到那个老板就觉得像是圈里人,这么一看果不其然,“少多管闲事了,这和你打耳洞有什么关系?”
说起打耳洞闫琛就来气,难得不理赵锐克,径直上了古董店的楼。
古董店的老板听说他们是郑宇的朋友,打电话和郑宇核对了一下就把东西拿出来给他们了,包的很严实。
等两人回到纹身店,赵锐克指了指门外,“我在前台旁的沙发上等你,你慢慢打吧。”
“哎!你等你一下”,闫琛拉住赵锐克,“我不是要打耳洞,我想打乳钉。”
“啊?”老板和赵锐克同时惊诧道。
老板觉得吃惊是因为一般来打乳钉的人都不会是穿孔的“新手”,通常耳朵上鼻子上嘴上,早就有多处穿孔了,但像闫琛这样,身上干干净净,一上来就要打乳钉的,他真是第一次见。
赵锐克是觉得闫琛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难道就因为自己刚才夸那个男孩的乳钉好看,他就也要打一个,这是什么小学生攀比心理?
但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又瞬间得到了极大满足,如果闫琛的这个乳钉是因为他才打的,不就等于他的身上有了属于自己的烙印?
没有一个主人可以拒绝自己的狗狗自愿戴上“狗牌”的请求。
“你真的要打,想好了?”赵锐克问闫琛。
闫琛点了点头,“比这更疼的我都挨过,还怕这个。”
赵锐克低下头,抿了抿嘴,他知道闫琛说的“比这更疼”的是他挨过的枪子儿,但这两件事意义完全不同,他不怀疑闫琛的耐痛性,只是希望这是他想清楚后的决定。
看赵锐克还在犹豫,闫琛索性扭过头和老板说,“打吧,我准备好了。”
老板扭头去拿乳钉专用的穿刺针,赵锐克一下就急了,一把拉住老板,“等一下,麻烦您教一下我,我给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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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琛拿着老板给他的一大包消毒和护理用具,在前台结了账后和赵锐克一起开车回了家。
钢针穿过的一瞬间,闫琛整个左胸的肉都揪在一起的疼,但他看到眼前一脸认真,额头甚至都开始微微冒汗的赵锐克时,突然就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好看吗锐哥?”闫琛故意问。
赵锐克无奈的笑了笑,“好看,你最好看。”
两人下午又在四处转了转,吃过晚饭,傍晚时分才回到家,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
枪械在中国是严格管控的,所以两人离开缅甸时什么都没带,赵锐克只得随手抓起一把水果刀放在身后,开了门。
门口的小哥穿着一身黄色制服,头盔上还有两个巨大的兔耳朵,“您好,您的外卖!”说完就把一个方形的蛋糕盒子举在了赵锐克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赵锐克一边关门一边问在厕所的闫琛。
“啊?这么快就到了,在火车站领票的时候我看到你的护照了,就记住了呗。”闫琛洗了手,接过蛋糕开始拆丝带,“我妹妹就爱吃这个味道的,我还没怎么吃过呢,今天沾你的光了。”
赵锐克看着眼前的草莓蛋糕,又想起今天闫琛打的乳钉,眼神不自觉的闪躲,“闫琛,其实没必要。”
闫琛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边插蜡烛边答,“怎么没必要,生日一年就一次,不能因为在出差就不过了啊。”
赵锐克看向闫琛一脸真诚的样子,本就圆圆的眼睛此刻因为兴奋泛着光亮,明明是自己过生日,他却好像更兴致勃勃,他嘴角上扬,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你说的对,出差也得过。”
在闫琛的印象里,赵锐克很少开心,现在看到他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脸上挂了笑,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有用,起码对赵锐克是这样的。
而赵锐克没告诉闫琛的是,自从他母亲去世以后,就再也没人给他过过生日了,每年只有郑宇会在这天给他包一个红包,但买蛋糕这种事,郑宇是不会做的。
现在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一个习惯性拒绝的人,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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