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拿毛巾擦拭伤口。
果然,醉酒之后,伤口红肿得厉害,炎症突然加剧。岫岫疼得在床上打滚,又加上醉酒还没醒神,迷迷糊糊地一边喊疼一边出了满头大汗。
崔檎在给她拧汗湿的衣服,拿毛巾垫着背部。看着岫岫苍白迷糊的小脸,心疼得要命。
“徐正乾此人不善。在h市的时候雷厉风行,让岫岫多次陷入危险。好不容易回了家乡,结果他也来了,准没好事。”崔檎和繁鹤骞都是h市的人,知道徐正乾执政的时候是怎么个行事作风。
御上驭下相当严厉苛刻,h市政府的各个机关在他手底下没少遭罪。
岫岫当年也跟过他一段时间,次次都陷入危险。因此,崔檎和繁鹤骞都对徐正乾十分反感,万分提防。
“不能让岫岫跟他继续接触。徐正乾这人城府极深,这么缠着岫岫不放绝对是有所图谋。”繁鹤骞说。崔檎也万分赞同。
这人到底对岫岫什么心思,谁也猜不到真实想法。
年仅40岁就官至省委的男人,满天下都数不出第二个来。他的政治生涯才刚刚开始,甚至无可限量。
就这样按部就班下去,只要不出大错,直到65岁退休之前,官至中南海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这种金字塔尖的政治精英,永远都要对他的所作所为抱以审慎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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