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商业区地下城内,1500平方米的工业风娱乐场所一片喧嚣。
这里c市三大地下娱乐场所之一,分为两片大区域。摆在外层的有电竞游乐园、休闲会所、真人竞技区,内层据说有着“小澳门”之称的中部地区最大博彩园。可谁也没进去过,都只是略有听闻。
光是外围的娱乐经营一天的人流量就有3万人次,其内究竟怎样不得而知。
正在电竞区巡视的大堂经理远远看见一列人马向场子走来,立马火速向里头的监管通信。
打头的是一名年轻女子,身量娇小,其后跟着12个黑衣制服的安保人员,个个高大威猛,光是气势就足以喝退众人。
那年轻女子身后还有一名贴身保镖,左眼戴着眼罩,气场并非善类。此人正是道上赫赫威名的杀手鹞子。
大堂经理赶紧迎上去,端出整张笑脸。“小云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领头女子并不理会他,径直向前走去。此时身后的十二个安保将外场的监管全部扣下,不许向内通报。
“带路。”云出岫向外围的大堂经理道。
他表情有些复杂,还是恭敬地向来人说道,“小云总,今天有几位大客户在,这时候清场要是姜总怪罪下来……”
只听见那女子轻蔑一笑,对他的警告毫无惧意。
“怪罪?姜月丘要怪也只会怪你们没清理干净被我查出来。”
云出岫瞪他一眼,厉声喝道,“带路!”
全c市的娱乐会所都归属鼎中集团所有,不止一个市,中部地区四省以及两大直辖市的所有娱乐业经营都逃不了鼎中控股。
鼎中集团业务包揽黑白两道,经营体系庞大,利益链路复杂,游走在法律边缘免不了涉及某些隐性业务。
鼎中集团掌舵人姜月丘如今年近40,尚未婚配也无后代。半年前集团内部突然出现一名旗下子建筑公司新任总经理云出岫,年纪轻轻相貌十分出众,并且与集团姜董事长关系相当亲密,二人同进同出亲如眷侣。
集团内部都默认这位新晋子公司高管是姜董的小情人,又有说法传她是鼎中集团背后靠山云氏的人。真实情况究竟怎样都不得而知。
只知道这位子建筑公司的小云总在姜董面前分量匪浅,甚至身为建筑公司高管却一再插手集团内部版块的业务。而姜董的态度也很模糊,既不大张旗鼓支持也从不反对,令人难以捉摸。
云出岫年纪轻轻,乍一上阵就拿下了省西南山区两个公路基建项目,最近半年在集团内部风头正盛。又加上掺和在内部隐性业务里,闹着要革除旧弊洗白基底,得罪了大半个集团的人。
近半年是隔三差五清场整顿来上一出,闹得集团c市本部上下人心惶惶,搅合了不知多少次交易。虽说她年纪不大,看着柔弱好欺,可行事作风相当狠辣,惯用以暴制暴的手段,半年多拔除了集团内五分之一的黑色业务。
现如今,哪家场子只要看到她和那个独眼杀手的身影,绝对又是要休业整顿好几周。可干这行的哪家手上不都沾点腥?
对此,集团掌舵人姜月丘却是不予过问、不予支持、不予制裁,完全一副放任自流的态度。
本部上下都对姜总此番表态十分存疑。都拿不准这对情人之间有哪些阳谋阴谋。恨上这小情人的不在少数,甚至有人高价买命。
今日云出岫收到了风声,又是来清场子的。
外场一片繁华鼎盛,内场此时正在忙不迭收拾东西。等云出岫进内场,所有管事都是一副严加防范的姿态。
“你说的大客户呢?”云出岫问。
外场经理笑了笑,并不答话。
她径直走向吧台后的铁门,一推开,超强声浪扑面而来。内间包房灯光闪烁,数道光柱在她娇媚的身形上交相辉映。
包厢内男男女女扭动交织,桌面上满是违禁物品肆无忌惮地一列摆开。
沙发上,一头糟乱红发的年轻男子左拥右抱,瘫在女人怀里吸食违禁物品,还时不时与年轻妹妹们一阵索吻。
云出岫推开群魔乱舞的妖精们,向瘫得迷迷糊糊的红发男子走去。一把薅住糟乱的红发,向他那张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脸上狠狠呼了几巴掌。看着官麒麟这幅样子她就来气!
“滚!”
云出岫骂向官麒麟身边的几个社会精神小妹,个个搔首弄姿,扭扭捏捏的样子看得她更来气。
“上官麒麟!你骗我说去补习!这他妈的就是你补习?!”
云出岫拽着官麒麟的一头红毛将他整个人拉下沙发,拖在地上往内间走。“谁卖给他的!给我出来!”
她一脚踹开包厢墙壁上的一道暗门,将官麒麟狠狠甩了进去。“谁卖给他的!又是你们几个?”
内间一片静谧。
茶室内,几个花臂纹身的大汉纷纷看向门口的女子。其中一个大金项链刀疤脸的汉子突然发笑,满脸横肉笑得直颤。
“姜总,你的小情人又来了。”
包间内男人们一阵调笑。
暗室阴影处,姜月丘缓缓转身,西装革履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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