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查的很严,瞒报的人数只有几个。可在他之前二十年里不知道换了多少届领导,清算起来相当费时费力。有不少人已经退休,往事尘封在深山之中带血的矿洞里,也已成风。
回市里的路上,她一刻也没有停歇。立刻出了篇《下矿搜尸:揭开P乡矿难失踪人口之谜》的专题报道。以两名暗访记者的的所见所历为线索,还原了P乡矿难事件。
稿子一发给梁嘉镕,电话就打过来了。
玩得爽不爽?刺不刺激?
电话那头梁嘉镕语气严厉。叫她好好当随行记者她又跑到P乡去披露矿难去了。真是一匹完全关不住的野马,只知道跑。
嘿嘿嘿嘿。云出岫一个劲赔笑。
梁嘉镕无奈地叹了口气。等你回来我再教训你。我现在有点事,先忙了。他声音很是疲惫。
怎么了这些天都不见你联系我?忙什么呢?云出岫好奇地问。他以前可是天天哭着喊着要跟她视频每日一骚的。
当然是忙着给我的小媳妇创造美好新生活啊。说了几句梁嘉镕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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