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中有个三十多岁的男记者,全程将镜头对准了台上的焦点。
在他的镜头里,台上的云出岫时而端庄优雅地微笑,时而严肃正经地发言,时而眼波流转地向他望来。
他翻着刚刚捕捉到的镜头。台上的女记者双目含情,面颊羞红,就那么随意地站在舞台中央,就是一幅美人欲语含情的画面。
他的小徒弟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此刻他很想把在场所有男性的眼珠子都挖下来。
梁嘉镕紧张地盯着岫岫双腿之间,她看上去很拘束,在台上有些胆怯放不开。这时突然膝盖微微弯曲,云出岫调整过来后又很快立正站好,保持微笑。
刚刚繁鹤骞玩脱了,她腿软得太显眼。
观众席操控罪恶源泉的某人转头冲他一眨眼,梁嘉镕狠狠地瞪回去。
这个憨批!他既愤怒又无奈。
一整场发言下来她的腿软得过分厉害。花穴湿了一大片,内裤黏黏地粘在逼口很是不舒服。
在满堂掌声雷动之下,她赶紧谢幕,仓惶地一路小跑去卫生间。
妈的繁鹤骞,死变态!混蛋!
她一边脱下内裤,一边骂着某个狗男人。内裤底下湿的都能拧出水来。碍于等会儿还要颁奖,她只好脱下来,挂空裆跑到洗手台去冲干净上面的黏液。
短裙下面没有了内裤的遮挡,一根小小的粉色线头从逼口露出头来。双腿之间凉飕飕的,异常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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