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床都在晃动,而且还敲到她家这片墙来,吵得她不得安宁。“黄荟琪,这个问题,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来回答一下。”黄荟琪被楼上的声音搅和地不得安宁,并没有回答上来。“什么?不会?我刚才讲了好几遍,你居然都不会。那你在听什么呀?你上网课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亏你还是个三好学生。连最基本的尊重老师都做不到吗?罚你再抄十遍知识点!”黄荟琪气地想要隔着电脑屏幕一拳打到那个政治老师的肥脸上,特别是今天讲的还是最近的时政“bckslivesatters”和马丁路德金,她更不想听了。“当初怎么会出现马丁路德金和曼德拉这么两个人物……”她想,如果在自己的面前划过一束流星的话,那么她一定会许愿:“希望让所有的黑人全部死绝。世界上所有的。再说一遍!”腾讯会议直接被她设置成了隐藏,反正她和她的男朋友也不会在听课。还不如和男朋友聊天来的爽快。她打开qq去和男朋友讨论自己楼上黑人的问题。她每晚听他女伴呻吟,她都快气得吐血了,而更可恶的是,她还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男的没品又不忠,他的女伴一天换一个。因为,她们的叫床声都不一样,而今晚这个女的是既y荡又假仙,一直在叫喊不要、不要──她实在是太煎熬了,还好有一个体贴的男友能够给她分忧解难。“你楼上那个黑人又在发出噪音?”两人开启语音通话,男友问道。“是啊,真的好烦,我被那声音搞得一点都不想学习了。”“oh,yes!oh,yes!oh,yes!oh,yes!oh,yes!oh,yes!oh,yes!oh,yes!”这下叫床的声音男友都听到了。“听到了吗?我要被这黑鬼搞得神经衰弱了、真的不能继续了……”黄荟琪抱怨道。“去小区委员会投诉一下吧,”男友给了她一个中肯的建议。为了安慰她,男友还给她说了个荤段子。“问:为什么黑人的脑袋里全是性??答:因为他们的脑袋上长着阴ao。?”“扑哧——”黄荟琪终于难得一笑,但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也确实没胆上门去跟那个高大的黑人尼昂理论,她敢的就只有在隔天一大早的时候,顶着一夜没睡的黑眼圈下去找管理员。“能帮我找一个人的联系方式吗?”她白了一眼用y邪的眼睛盯着她胸脯的管理员。“你要电话簿喔?我这里有哟!你想找谁的电话?”管理员拉开抽屉。哇塞!里头密密麻麻的全是电话簿!怎么这么多?!黄荟琪属实没想到,这个高级小区里面居然还用这么原始的管理方式。“我想要找的是我那栋楼六楼的那个黑人的联系方式。因为他现在严重骚扰我的睡眠。我现在需要找他理论一下!”“什么,你说尼昂?尼昂的是不可能给你的。他可是我们小区的贵客!”管理员擦了擦油呼呼的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道。“贵客!”黄荟琪气的直接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下,“一个黑人,都交不起房租的,怎么能叫贵客呢?”“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吴越共和大学,他们的校舍刚刚拿去隔离去了。才会让他住到这里来的。你也得为大家牺牲一下不是?为了集体好嘛……”“狗屁集体!”黄荟琪就差没有让这段话破口而出了,但她想想这样却有失她的身份。集体集体,凭什么为了让我又去集体服务呢?凭什么让我接受这个噪音呢?她一把抢过电话簿,在管理员的大呼小叫下抄录下了尼昂的电话。回到家,周晓芸自然是见到了自己女儿一脸气冲冲的模样。“怎么了?”周晓芸一脸茫然。“你来听一下,”说罢,黄荟琪便把她拉到自己的卧室,电话铃声却像催命符似的一直响,“bullshit!”铃声逼得他不得不撇下女伴,去接电话。他抽离女伴的身体,女伴还不依地娇嗔着。那声娇滴滴的声音刚好被周晓芸听到。“喂?”黑人尼昂接起电话却听不到声音,口气颇为不善。“尼昂先生是吗?”“whoare?”黑人尼昂皱眉,在他的大脑记忆里根本没这女声的印象。“我哪位不重要,重要的是请你们的声音能不能小声一点,你们不要打扰别人的休息好吗?”周晓芸用温柔的声音说道。“神经病。”尼昂粗鲁地挂断了电话,继续回应他的女伴去了。“嘟~~嘟~~嘟~~”周晓芸怔住了。“怎么样妈妈,有解决吗?”“他把电话挂了。”周晓芸冷静地说道,我要去找他理论理论。黄荟琪感到还是很欣喜的,至少有一个人为她出头了,这样自己之后的日子里都不会在遭遇噪音的困扰了。第二天一大早,黄荟琪就看到自己的妈妈一连怒气的去了楼上,一副誓要与这黑人理论一番的样子。现在有了一个大人撑腰,这个黑人肯定会虚心接受改正的吧。她心里想道。不管是再忙再去的驴,她也没见过哪个能说过她妈妈的。她妈妈的口才它是认的。平时唠叨她就唠叨的要死,基本上没有什么时候自己能够理论的过妈妈。本以为事情会就这样很快的结束,黄荟琪终于合上了她的眼睛,她昨天晚上可是困了整整一宿都没有睡觉,身体都快透支到极点了。她美美地睡了一觉,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或许在等一段时间,自己的小区就不会再被风控了,她也可以和自己的闺蜜出去购物,纵享青春的快乐。7:00,8:00,900,10:00。她的妈妈居然还没有回来,而黄荟琪已经美美的一觉睡到晚上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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