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行洲大约觉得他越说越没边了,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手往后滑去。
祁醒:“流氓,你摸哪呢?”
叶行洲看着他,沉声蛊惑:“做吗?”
这人吧,连说这种话时都是不动声色的,看似一本正经,实则最下流无耻。
祁醒心思却不由荡漾,瞥见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快下班了,轻咳一声,矜傲道:“你先去把门锁了。”
叶行洲翘起唇角。
他起身去锁门时,祁醒的视线就一直跟着他转,等到人回来重新在座椅里坐下,祁醒也再次跨坐到他身上,扯着他脑袋亲了上去。
比起被压制在身下,祁醒确实更喜欢坐在叶行洲身上的姿势,让他有种居高临下掌控主动权的感觉。
虽然大多数时候,他才是被掌控的那一个。
“叶行洲、叶行洲……”
祁醒被弄得难耐,不停轻声呢喃叶行洲的名字,声音一句比一句更黏腻。
叶行洲不错眼地盯着他,祁醒已完全沉浸在情欲当中,唇瓣洇湿,面覆潮红,桃花眼里见桃花,是最招人的模样。
他侧过头,发了狠地亲上去。
最激烈时,桌上的内线电话再次进来,叶行洲没有理。
他的手机铃声随之响起,一样不管不顾。
到结束已经快入夜,在休息室里冲了澡换了衣服,叶行洲才有空看自己手机,刚那一通电话是林知年打来的。
“哟,来兴师问罪了。”祁醒凑过来瞧见通话记录,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明显。
叶行洲懒得理,问他:“现在回去?”
祁醒还想说什么,内线电话又响起,叶行洲随手接了,外头秘书告诉他林知年一个多小时前就来了,坚持要见他,一直在外面等。
叶行洲蹙眉:“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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