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你不弱不禁风吗?”
“你看不起谁啊?”祁醒踢了他一脚,坚持起身出门。
叶行洲跟出来,这小子抓了一把雪到手里,胡乱团成一团,直接朝站在门边屋檐下的叶行洲砸过来,砸中了便哈哈大笑,见叶行洲不动声色只沉眼盯着自己,又一脸无辜地说:“啊不好意思,手滑了。”
叶行洲没跟他计较,倚门边点了根烟,咬到嘴里。
没能如愿看到叶行洲变脸,祁醒又觉没意思,也不再搭理他,自己玩起来,在院子中间堆雪人。
叶行洲漫不经心地抽着烟,视线跟着祁醒转,就见他兴致勃勃地把积雪弄到一块一点一点堆高,不时跑进跑出找合适的东西做装饰物,一个人玩也能自娱自乐高兴自在。
雪雾模糊了面庞,但笑颜粲然,比岁初晨起的朝阳更耀目。
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少爷,被家人朋友宠着、让着、娇惯着,长成了如今这样。
与他这种自阴暗泥沼里挣扎长成的恶劣分子截然不同。
有如猛虎嗅到蔷薇,想要折坏摧毁,也想要他开得更昳丽繁盛,只为自己一人。
一只烟抽到底时,祁醒跑回叶行洲身边来,盯上了他的领带。
“这里都没别人,你打什么领带,就没见过比你更能装的,借我用用。”
他说着直接伸手去扯,同样的事情不是第一回 做,所以熟练得很。
叶行洲的视线停在他脸上,祁醒撩起眼皮子:“少爷我就算貌美如花,你也不用这么盯着看吧?”
叶行洲眼神促狭:“不能看?”
祁醒手指勾住他领带,带着他脖子用力往前一扯,把这个混蛋的脑袋拉近过来。呼吸交错,祁醒压住声音低骂了句:“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唇几乎贴上唇时,他眨了眨眼,将叶行洲的领带勾到手里,笑嘻嘻地后退开:“谢了。”
叶行洲扬眉,得逞了的祁醒志得意满地回去继续堆雪人,把他的领带绑到了那圆滚滚的雪人胸前。
半小时后,祁醒的杰作大功告成时,叶行洲约的客人也上门了。
是两位岁数看着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轻男人,祁醒原本不感兴趣,瞧见其中一位时忽然眼前一亮,在心里吹起了口哨,竟然是个大美人。
和林知年同样温润俊秀类型的长相,但比林知年还要好看得多。
祁醒笑容满面,顿时就不介意了被留下来听叶行洲跟他们谈生意,叶行洲淡淡瞥他一眼,帮他们介绍。
祁醒看上的这位名字里也有个“知”字,叫宁知远,跟他同来的另一位叫岑致森,是叶行洲在英国念书时的同学。
实际上应该是岑致森带着宁知远来见叶行洲这位老同学,顺便跟他谈笔生意。
按这两人的说法,他俩算是亲兄弟,祁醒闻言有些意外,视线在俩人之间转了一圈,亲兄弟吗?长得不太像啊?
另一位一看就是跟叶行洲臭味相投同一类型的装逼犯,怎么可能跟他看上的美人是兄弟?这是什么世道?
叶行洲请了他们进门,祁醒落后一步,趁机拉住叶行洲小声问:“他俩真是亲兄弟?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也不一个姓啊?”
叶行洲:“不是。”
至于为什么不是又算是,他没有解释。
祁醒脑袋瓜子转得飞快,小眼神瞬间就悟了:“那就是干哥哥干弟弟?跟我们这样?”
叶行洲:“我们?”
祁醒指了指他,再指了指自己:“你,我干爸爸。”
叶行洲:“……”
他沉下气,什么都没说,把这小混蛋推进门。
第40章 钱色交易
临近中午,叶行洲叫人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待客。
既然是老同学,谈生意便没那么多顾忌,直接在饭桌上聊。选在今天这种日子见面,本就是朋友相聚的意思居多,谈生意只是附带。
祁醒能吃的东西就那么两三样,他倒没像早上那样不满抱怨,还热情地帮叶行洲招呼起客人,——招呼他看上的美人。
“小朋友,不用忙活了,你坐吧,我自己来就可以。”宁知远好笑说,谢绝了祁醒又一次起身帮自己倒饮料,示意他坐下。
祁醒嘴角抽了一下,被见色起意的对象称呼“小朋友”,有点丢人。
他不情不愿地坐回去,瞥见身旁叶行洲睨过来的目光,立刻就看出来了,这个混蛋眼里分明写着鄙视两个字。
岑致森见状低笑了声,揶揄叶行洲:“你家这位小朋友,还挺有意思的。”
叶行洲神色冷淡:“你们自便,不用理他。”
祁醒轻哂,不理我就别叫我坐这里啊,耍我好玩吗?
叶行洲不再搭理他,跟另两位谈起正事。
岑致森这次带宁知远过来,是想拉叶行洲以个人名义出资,跟他们合伙一起组建一间投资公司,专门投资那些有潜力的新兴行业:“我自己也会入股,跟岑家的公司无关,用我自己的钱,这种小型投资公司抢不了叶氏的生意,跟荣华资本也远没得比,投的钱不用太多,算是玩票性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