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把弄得乌七八糟的床单扯下换了新的,脏的那床直接塞垃圾袋里,接着用力拉开玻璃门通风,冲散积攒了一晚上的那些淫靡味道。
一边在心里问候着叶行洲的祖宗,他还没忘了去客房,制造出一点昨晚这里有人睡过的痕迹,再三确认看不出什么纰漏了才去洗漱冲澡。
从浴室出来时,他脚下不小心踩到什么差点跌倒。
祁醒低头看了眼,脸都绿了,是一个用过的套子,一大包还打了结,就扔在浴室门边上,也不知道是昨晚搞到第几次用的。
叶行洲这个王八蛋!
正骂着娘,叶行洲推门进来,看到他金鸡独立龇牙咧嘴站在浴室门边的滑稽模样,反手又带上房门,眼里隐约有笑:“祁少这是在表演杂技吗?”
祁醒伸手一指地上,没好气:“你随地乱扔垃圾!”
叶行洲上前,不在意地捡起东西,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并且告诉他:“你自己的原因。”
祁醒:“你放屁。”
叶行洲:“我当时刚打了结,你就扑上来挠我,还想勾着我再来一回,东西才随手扔地上了。”
祁醒瞬间语塞。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当时他明明是想报复这个禽兽弄得他太狠才挠他,什么叫勾着他再来一回?明明是禽兽欲求不满,后面又压着自己再来了一回。
“你家厨师来上班了,你爸说要露一手给我看,也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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