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扒得只剩那件高领羊绒衫,不脱光却比脱光了更羞耻。
叶行洲根本就是故意的,作恶的手藏在衣料下方在他胸膛上游走,恶劣地揉捏挑逗他,每揉一下,他的喘声就更重一些,那些变调到连祁醒自己都没耳听的声音不时溢出口,哪怕紧接着就是他故意的骂骂咧咧,唯一的作用也不过是刺激得身上的男人更兴奋。
怕这个禽兽当真还要搞他,祁醒把人一推,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喘着气恶狠狠地说:“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等着。”
话说完他也不想再在这跟叶行洲纠缠,捡起地上自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外套,往肩膀上一甩,就要走人。
叶行洲却伸手一攥把他拉回去,他猝不及防跌坐到叶行洲腿上,被按住腰。
“先上了药再走。”
祁醒脸涨得通红:“滚。”
叶行洲没理他,把人按住,叫保镖送药进来。
看到叶行洲淡定拆开包装盒,祁醒恨不能再多给他两拳:“放开。”
“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叶行洲抬眼问他,“还有力气?不痛?”
祁醒气得呼吸都不稳了,抢过东西塞自己兜里,咬牙说:“不劳费心。”
僵了几秒,叶行洲松开手,示意他随便,祁醒立刻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巨大的摔门声响过后,脚步声快速远去。
叶行洲抬手摸了一下刚被祁醒揍过的地方,对面酒柜的深色玻璃模糊映出他狼狈不堪的脸,他不在意地舔去嘴角渗出的血,神情波澜不惊。
保镖再次进来,问他那个男生要怎么处理。
叶行洲重新点了根,淡声吩咐:“拿钱打发了吧,让他聪明点就对今晚的事情失忆,以后离祁少远点。”
吩咐完事情,叶行洲深吸了一口烟,慢慢眯起眼。
祁醒激动时一边瞪他一边喘气的模样还在眼前,被自己做着最禽兽的事情,在最初的不适之后,这小少爷感受到更多的却是亢奋,情绪随之高涨,骂人的力气也跟着回来,爽了骂,不爽了也骂,那些咒骂人的话断断续续,声音支离破碎没有一句完整,却不肯低头,舒服了便伸脚踹他,不舒服时更要踹他,一边哭一边骂,一边骂还要一边踹人、咬人。
有点可惜这么快就把人放走了,说好的一次就放过果然不够,他食髓知味了。
祁醒快步下楼,强迫自己忽略身上不适,走出酒店,被冷风一吹,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头疼、身体疼、心肝肺也疼。
这一晚上的荒唐经历对他来说无异奇耻大辱,大概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但今晚又确实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助兴药是他让人带来的,连套和润滑的东西也是他出钱让那男生买的,最后全用在了他自己身上,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一开始他确实很抗拒,但或许是叶行洲太厉害,又或许是那药确实够猛,再多的屈辱和愤怒最终也折服在本能的反应和刺激下,他被迫沉溺其中,嘴上骂得再凶,身体却选择了诚实配合。
一如叶行洲所说,配合还能让自己好受些,更别说他在当中感受到的还远不止“好受”,那种叫他头皮发麻的过电感一波接着一波,他根本无从抵挡。
可要他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不可能,新仇旧恨加一块,他必须得给那个畜生一点教训。
一路上想着这些事情,身后响起尖锐刺耳的车喇叭声才叫他拉回思绪,祁醒看一眼已经转绿的交通灯,一脚踩下油门,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祁少,有事?要出来喝酒吗?”
接电话的是杨开明,那边是闹哄哄的背景音,不用想都知道这小子又在夜店里潇洒。
祁醒开门见山说:“你给我找几个人,地痞流氓就行,要机灵点的,找机会套叶行洲的麻袋,给我揍他一顿,最好揍得他半身不遂。”
杨开明:“……?”
祁醒提起声音:“不吭声什么意思?很难办?你不是最擅长做这事?”
“那也不是,”杨开明犹豫说,“真要这么做啊?”
祁醒:“必须做。”
杨开明:“但叶行洲他那个人……,祁少你不怕被他报复吗?”
祁醒没好气:“你不会做得小心点,别让他知道是我们做的?”
杨开明无奈:“行吧,但那位叶少出行身边一般都有保镖,确实没那么容易,得等等机会,不过祁少,你总得跟我说下为什么吧?”
祁醒闭了闭眼,先前的一幕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但最让他不痛快的,却是叶行洲那双从始至终一直冷静自持的眼睛,那个人像半点没有被药物影响,始终镇定,明明是头发情的恶狼,强迫自己做着最无耻下流的勾当,偏要装着像个人,甚至那个人身上衣服都没怎么乱,衬衣只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下身也只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
真正的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杨开明:“祁少?”
祁醒回神,恨道:“没有为什么,我看他不顺眼,就想揍他。”
杨开明心说你这咬牙切齿的语气,不是杀父之仇就是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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