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被强压着他的男人用最情色的手法挑逗蹂躏身上的敏感处,祁醒的骂声里还带上了喘声,越是这样,只会越让想要将他吞吃入腹的禽兽兴奋。
叶行洲的呼吸也在逐渐加重,以身体钳制住身下不断挣扎扭动的人,贴在祁醒耳边的唇轻碰了碰他耳垂,濡湿的舌尖舔上了祁醒的耳郭。
祁醒不自觉哆嗦了一下,侧头想避开,但叶行洲不会给他机会。
清晰黏腻的触感让祁醒浑身毛孔都快炸开了,心理上抗拒,身体上的反应却比刚才更强烈,溢出口的喘声甚至开始变调了。
叶行洲的耐性十足,一点一点舔过他的耳郭、耳后的软肉,再滑向颈侧。
“你滚,滚!恶心、变态!”
祁醒嘴上骂个不停,气势却越来越弱,叶行洲的舌如同毒蛇的信子,他越是惊惧挣扎,越避不开。
下半身的衣物被完全剥下,退到腿弯以下,叶行洲的手卡住他腿根处,祁醒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不要,你滚、滚啊……”
气愤、屈辱、害怕交织在一块,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眼泪跟着夺眶而出。
叶行洲撑起一点身体,垂头不错眼地盯着身下人,这小少爷今天在他手里终于踢到了铁板,不但哭了,还哭得格外可怜。
但就是这样,祁醒也没有张口求饶,就算求饶,他也不打算把人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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