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了许久,校园里也没有人影。
蓦地,教室门被人打开,一男一女,前后走进教室。
她看清了男生的脸,是齐聿礼,穿着附中衬衫校服的齐聿礼。
女生的脸她看不清,但她潜意识觉得那是夏弦月,不是夏弦月也是别人,反正不会是她南烟。他们差了五岁,齐聿礼上高一的时候,南烟还是个小学生。
要是南烟的话,那齐聿礼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了。
齐聿礼和夏弦月停在课桌前。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对视,彼此便知晓对方的心意。
梦境就开始掺杂禁忌色泽了。
然后南烟就醒了。
其实这个梦到他俩对视,快要接吻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但南烟醒来后,说不清是吓的还是怕的,全身冷汗。
“你出轨了。”南烟胡搅蛮缠起来,“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出轨了。”
“……”
齐聿礼眉间褶皱更深。
他刚准备说话,车厢里响起短促紧绷的手机铃声。齐聿礼的手机铃声是手机自带的铃声,一直没换过,响起来的时候总有种催命的感觉。
齐聿礼给南烟递了一个“适可而止”、“等我接完电话再来教育你”的眼神,然后按下电话的接听按钮。
他没有开免提,但手机那端的声音清晰地响遍车厢,就连前排的司机和何银砾都听见了。
“齐三,附中后天百年校庆,咱们兄弟四个得去一个。”是霍以南的电话,“容四不是附中出来的,商二在国外,我最近有点儿忙,怎么说,要不你过去?”
霍氏是附中最大的赞助商,每年给附中数千万的赞助费。
附中校庆,自然要邀请赞助商出席并发言。以往这种活儿都是商从洲干,可商从洲好巧不巧,不在国内。
齐聿礼想了想:“嗯,我过去。”
霍以南:“行。”
电话挂断后。
齐聿礼一抬眸,正对上南烟水汪汪的眼,幽怨无比地盯着他。
南烟:“故地重游,旧情复燃。”
齐聿礼抿了抿唇,耐心告罄,伸手,不带任何温情地掐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往自己腿上按。顾及车里还有其他人,他没进行接下去的动作,只是俯身附耳,黯声宣判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到家后我有一万种方式堵住你的嘴。”
南烟挣扎。
齐聿礼空着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把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膝盖上。她埋在西装裤面料里,不敢放大动作也不敢大声叫,呜呜嗷嗷的反抗着。唇齿呼吸间的热意全都聚在一处,他小腹一热,险些控制不住,低声呵斥:“别动!再动!信不信这会儿就让你吃下去!”
“……唔,唔!”南烟瞬间安分了。
车子一停稳,南烟率先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任身后的人怎么喊“太太”,她都没搭理,管家困惑,太太平常挺端庄优雅的,怎么今儿个毛毛躁躁的?
南烟不是毛躁。
是急躁。
别人可能是恐吓一下,齐聿礼不是,他是说到做到的人。
南烟还在和他生闷气中,不想往自己的嘴里塞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可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晚上洗完澡,二人还是得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床很大,南烟占了非常小的一半,整个人几乎是贴着床边躺着了,剩下一大半的地方都给齐聿礼睡。显而易见,要和齐聿礼这个梦中出轨的男人划清界限。
齐聿礼向来不讲道理,更何况——现在不讲道理的人是南烟,不是他。
他洗完澡后,走到南烟睡的床这一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南烟心虚地不敢看他,“你干嘛?”
齐聿礼:“说清楚。”
南烟:“说什么?”
齐聿礼一声冷笑:“为什么突然来机场接机?”
南烟眨眨眼,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你看窗外的月亮,下弦月呢,真漂亮。”话里有话。
齐聿礼甚至没转身看,冷冷地提醒她:“今天农历初八,天上挂着的是上弦月。”
“……”
“你懂得可真多。”南烟没想到他这么煞风景。
“上过初中的都知道。”齐聿礼说。
“我没上过初中。”南烟赌气道,“我是小学生。”
齐聿礼对她这胡搅蛮缠又无理取闹的行径向来采取一个措施,也是他当时所说的——睡、服。
南烟不太乐意:“你别碰我,你出轨了。”
齐聿礼边拉开床头的抽屉找到里面的塑料包装制品,边把她死死地按在怀里让她无法动弹,“现在少说几句,待会儿有你叫的。”
“……”
“……”
……
齐聿礼出差一个礼拜,像是要把这一个礼拜缺了的都给补回来。
南烟最后犹如条涸泽之鱼,毫无招架能力。
也是到了这种时候,她才是最无防备意识的乖,趴在他怀里,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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