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上沾了外面女人的香水不说,甚至还当着未婚妻的面,公然拿着手机和小三聊骚。
好奇心刚吊起。
又被车厢内兀自响起的冰冷声线打退。
“在和商二聊天, 男的,没有,是浮光的香氛味道,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女人。”
声音冰冰冷冷的, 听上去没有一丝耐心,可是他确实认认真真回答完所有问题了。
车厢内光线晦暗,南烟整张脸都陷入昏暗中,辨不真切。唯独那双眼, 皎洁似明珠。她一眨一眨地盯着齐聿礼, 许久没吭声。
齐聿礼也望着她,两个人四目相对, 任时光流逝。
过了很久, 久到前面的司机说:“boss,已经到家了。”
齐聿礼正准备应声,就听到面前的南烟,瓮声瓮气地说:“哥哥,要抱抱。”
不知怎的, 齐聿礼心念一动。
这一幕让他想起很多年前, 南烟被众人遗忘, 见到他时, 不哭不闹。那时候的她,什么都不要,就要齐聿礼抱她。
时隔多年,她还是没变,受委屈了,只对他袒露自己的柔软。
齐聿礼微忖片刻,没第一时间伸手抱她,而是下车。绕过车身,走到她车门外,打开车门,一只手绕过她的肩骨,另一只手搂住她的双腿。轻轻一抬,把她整个人腾空打横抱起。
室内车库安静无声,连风声都没有。
两人距离极近,南烟缓缓地把头靠在他的肩颈处,这个角度和高度,她只能看到他颈间起伏的线条,凸起的喉结透着浓浓的禁欲气息。
电梯由地下车库直达二楼卧室。
齐聿礼偶尔垂眸和她对视,眼底眸色暗降。
直到卧室,齐聿礼才停下脚步。感受到自己衣领被她紧攥在指尖,齐聿礼没松手把她扔下去,他坐在床上,她坐在他的腿间。
月光泄了一地,映拓着他锋利清冽的脸部线条。
月色晕染,齐聿礼的声线也好似被晕染出稀疏笑意:“被人欺负了?”
“嗯。”南烟承认,“但我好像欺负回去了。”
“怎么欺负的?和我说说。”
“也不算是欺负,就是嘴上逞强……”
南烟说起来还是挺难为情的:“我和ng说,我要让你收购她的婚纱工作室。”
其实这么多年,南烟从没有打过齐聿礼的名号在外头招摇。她行事作风一贯低调,除了那张脸在圈内辨识度颇高,偶尔出席一场晚宴,引得众人无数热议以外,其余时间大家都鲜少提到她。
这个圈子里每天有太多可热议的东西了,南烟和齐聿礼在一起这么多年,这种平淡无奇的关系显得索然无味。大家更热衷出轨、包养、原配抓小三这种恶俗戏份。虽然狗血,但话题感十足,适合茶余饭后闲聊。
齐聿礼还以为是什么,“就这样?”
南烟:“啊。”
齐聿礼评价:“小学生吵架。”
南烟面无表情地抬眸。
齐聿礼很淡地瞥了她一眼,薄唇微抿,声线冷淡:“收购这种小事,倒是难为你把它放在举足轻重的位置。”
“……”
“怎么就是小事了?那可是全球最大的婚纱工作室。”南烟不服气。
“那你知不知道她背后倚靠着的资本是谁?”
“……谁?”
齐聿礼轻嚇一笑,不无轻蔑地说:“我大学同班同学,被我和商二联手,骗了他生活费的蠢货。”
他语气透着云淡风轻。
一句蠢货,直接把现任石油大王给骂的一文不值。
远在沙特阿拉伯的石油大王,顶着烈日艳阳,莫名打了个喷嚏。
“读书的时候,他身边还跟着四个保镖,我们当着他那四位会说英文的保镖的面儿,把他的生活费给骗了。他跟傻子似的笑,另外四位保镖气的恨不得举着枪对准我和商二的太阳穴,给我俩来一枪。”
“……”
南烟默了默,思维发散般来了一句:“怪不得你不怕死。”
齐聿礼淡睨她一眼。
南烟抗议:“难道不是吗?当着人保镖的面你们都敢骗他钱,真不要命了。”
齐聿礼:“我们用的是正经手段,正当方式,所以他们没法对我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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