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面壁思过吗?你这还算什么面壁思过?”
齐聿礼拉着她进了屋。
房门关上,灯没亮的漆黑室内。唯独彼此的眼亮的慑人。
他懒散靠着门板, 要笑不笑地说:“不然呢?就算老爷子真狠下心把我关在这儿五天,但他寿宴在即,要忙的事儿多了去了,把我关在这里, 谁来做主?齐家上下, 谁敢夺我的权,决定寿宴的具体安排?”
关禁闭也不过是将他困在齐宅, 其他的事情, 仍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霍氏能缺一个齐聿礼,但齐家缺不了,因为齐聿礼俨然是齐家的主心骨了。齐老爷子的身体抱恙,公司的大小事宜早已丢给齐云川,他只出席董事会。家里的事, 他也没什么心思。
人老了, 不会留恋职场的尔虞我诈, 只肖想平淡静好的生活。
“寿宴的事儿, 都是你在安排吗?”南烟不清楚。
“嗯。”
“安排的差不多了吗?”
“大差不差。”
“……”
漆黑的密闭空间里,室外远处的路灯灯光发散入内。
二人离得极近,南烟往前又走了一步,脚尖和他的脚尖撞到。
齐聿礼眼眸低垂,故意道:“离这么近干什么?”
“……”南烟凑得更近,双手搭着他肩,踮脚,仰面凑近他的脸,吐纳出来的呼吸于空中交缠,温热的密不可分,她眨眼,做无辜状,“三哥,刚刚你不在,齐月欺负我了。”
“她还能欺负得了你?”齐聿礼才不信。
“真的。”
“她怎么欺负的你,和我说说。”
齐聿礼还是耐着性子配合她了。
齐聿礼有一米八七,南烟个子不算高,只有一米六六,平时站着接吻,一个吻下来,她踮脚都踮的费力。现下她比平时接吻时踮的还要高,只剩脚尖点地。
她凑到他耳边,嗓音像是一把钩子,不上不下地勾着他心底蛰伏的欲望。
“她说我的胸好软。”
齐聿礼眼底一暗。
南烟朝他耳边轻吐气,婉转的嗓音复又响起:“她说是内衣垫的。”
安静空间里,她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难耐又克制。
南烟轻笑了声:“三哥,你说她是不是欺负人?我根本不需要垫,对不对?”
“故意的是吧?”齐聿礼冰冷的手牢牢地箍在她的颈后,眨眼之间,位置变换,她背抵着墙,而他压着她,偏冷的嗓音低哑,染着浓重的欲色,“我原本不想动你的,烟儿,你学不乖,在这种时候还敢撩我。”
“我没有。”偏偏她临到关头还一脸清白无害,“齐月真说了。”
“她碰你了?”齐聿礼弯腰,低头,视线落在迤逦绵延的线条上。
呼吸声减重。
南烟登时也口干舌燥,他的视线好像是有形的,掀开她的衣服,冰凉的触感淌过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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