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怎么会错过,你说对吧,烟儿?”
这么多年,今天还是头一次,南烟主动上楼。
显然,齐聿礼被她的主动取悦到,犹如疾风骤雨般的掠夺她的气息。
而南烟,犹如拼图的碎片般,支离破碎,零落一地。
齐聿礼不管做什么事儿都是一副清冷自持的模样,好像不管谁都无法撼动他的情绪震荡,即便在床上,他也仅仅是气息不紊。鲜少说些令人脸红的话语。
男人多少都是卑劣的,明面上装的像个正人君子,一到床上,嘴上什么低俗下流的话都说的出口。
齐聿礼不一样。
他没有过多的言语,只会身体力行地表示。
以往在床上,都是南烟说话的,她难耐的求,亦或是愉悦的娇。
今天又多了一个头一次。
头一次,阵阵浪潮中,他低哑的嗓音如掀起浪潮的风,而她是在海浪中几欲被掀翻的船:“要你乖的时候你不乖,不要你乖的时候,偏偏这么乖。烟儿,你觉得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额前热汗氤氲,有她的,也有他的。
南烟迷离着双眼,感知到的愉悦或是煎熬,都来源于他。
呼吸凌乱,她话语破碎,仍旧嘴硬无比“……我一直都很乖……啊——”
乌云坠月。
南烟也坠落了。
她汲汲无力地瘫软着。
而后,落入一个湿漉漉的怀里。
齐聿礼拨开她黏湿的额发,声音里带着笑:“这么快就上来认错。”
他餍足地勾着唇,自问自答:“——当然是奖励。”
他真的很喜欢她这一点。
被拆穿了,快速上来求饶认错。用的,还是他最喜欢的方式。
多有意思,多合他胃口。
齐聿礼迎着热汗,吻上她的唇,双唇相碰,他呢喃般道:“这样也好,乖——不乖,多有意思。”
总是那么乖,生活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她偶尔不乖一下,他头疼一下,她又会求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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