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不是你现在有对象,我都要劝你冲了,听说陆时的背景不简单,他演戏只是因为喜欢,他说如果在娱乐圈混不出来,就得回去继承家产了,他是城东陆家的二儿子。”
祝含烟对别的男人,是真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阮惜惜在那噼里啪啦科普一通,转头一看,祝含烟已经在工作了。
阮惜惜只得叹口气,可惜啊可惜,这可是个金龟婿。
祝含烟提到的任何一件小事,祁祸都当正事办。
到公司第一件事,他就联系傅嘉谊。
傅嘉谊最近状态虽然不好,但祁祸的电话还是会接的,只是语气跟失了魂似的。
祁祸本来是想着,等祝含烟不忙了,抽个时间去邂逅聚一聚的,谁知道傅嘉谊这事儿先出来。
只得让傅嘉谊今晚去邂逅喝酒。
傅嘉谊一听到“喝酒”两个字,来了劲儿,这段时间他知道祁祸忙,也没找祁祸,今天祁祸既然找他喝酒,那祁祸肯定是也有烦心事吧?
“祁哥,”傅嘉谊说:
“你是不是也要借酒浇愁?我们今天多叫几个兄弟吧?不醉不归!”
祁祸有什么愁?
他最近简直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至于陪傅嘉谊喝酒,祁祸想到,早上祝含烟还提醒过他,让他胃不好就少喝点儿酒。
傅嘉谊说要多叫几个人,他便同意,他少喝点儿,让其他人陪着傅嘉谊醉。
祁祸这几天毕竟有事没到公司,公事一处理就是一天,到邂逅时,傅嘉谊面前已经摆了几个空酒瓶了。
其他几个兄弟见他来,赶紧给他倒酒。
酒杯在面前,祁祸象征性地抿了点儿,就眯眼看向傅嘉谊。
傅嘉谊仰靠在沙发上,听到他的声音,侧过头:“祁哥!”
他跟看见了亲人似的,“女人怎么这么难追啊?你能不能快点儿追到祝含烟,让祝含烟帮帮我。”
本来傅嘉谊这么惨,按理说祁祸是不该笑的。
可傅嘉谊的话令祁祸想到祝含烟早上的嘱托,傅嘉谊想让祝含烟帮忙,人鞠暖也想让他帮忙,让傅嘉谊放过鞠暖呢。
傅嘉谊这状态,祁祸也不好在他面前说,自己和祝含烟已经复合了,只说:“你们怎么回事?”
傅嘉谊一听就来了气,“她睡了我不负责!”
能和祁祸他们坐一个包间里的,怎么都是经过事儿的,听到再奇葩的事儿,都不会有多大反应。
其中一个年轻点儿的,没忍住,一口酒全喷了出来。
脸憋得通红。
祁祸撩起眼皮,朝那边看了眼。
那人立刻道歉:“抱歉啊祁哥,傅哥,我不是故意的。”
傅嘉谊既然都能在兄弟面前把这话说出来,也就没怕被人笑,摆了摆手,没什么生机的,又拿了瓶酒往嘴里灌,跟不要命似的。
祁祸看那眼也没别的意思,就觉得挺新鲜,他们这群人里面,难得还有情绪这么外放的。
他认下人,看了才知道,是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的陆时,一个小弟弟。
祁祸视线落回傅嘉谊身上。
看到傅嘉谊面前的空酒瓶,眉心微蹙了下。
一瓶酒,傅嘉谊几口就喝光了,眼见着又要去拿下一瓶,祁祸皱眉给他截下。
“怎么个意思?”他嗓音慵懒,“以前人姑娘对你告白,你把人家弄哭,现在喝成这样给谁看?”
给谁看?
傅嘉谊倒是想让鞠暖看,可鞠暖一个眼神都不给他,还老躲他。
“那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我现在会这么喜欢她,”傅嘉谊咕哝了一句:“人生哪儿有早知道。”
祁祸抿了口加了冰的威士忌,“人不想和你在一起,你硬去追,也没意思。”
傅嘉谊一听这话,不舒服了,“那祝含烟要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就觉得没意思,你就不追了?”
“啧”,祁祸瞥他一眼,那能一样?
祝含烟马上就是他老婆了。
不过傅嘉谊这话
平时他是知道祝含烟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不会轻易在他面前提祝含烟的。
既然在他心里,鞠暖的位置,和祝含烟在他心里的位置一样重,祁祸也不想做什么棒打鸳鸯的事儿了。
他来,其实也就是想从傅嘉谊这里得个信儿,如果傅嘉谊就是玩玩,他肯定不让傅嘉谊玩鞠暖,但傅嘉谊如果是动了真心,他也是动过真心的人,他清楚,这种事拦是拦不住的。
“行,你追,”祁祸仰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抿着酒,眼看傅嘉谊又要开瓶新酒,漫不经心道:“听说,鞠暖不喜欢酒鬼。”
傅嘉谊难受得要命,但一听祁祸这话,还真就停住了手。
祁祸没忍住,借着喝酒的姿势,用酒杯的杯沿,挡住了弯起的唇角。
那边陆时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知道祁祸和傅嘉谊大概都是想追女孩,他一边觉得,像祁祸和傅嘉谊这样的人竟然都有想追的女生,一边又想起自家小侄女的老师。
他曾经也清高地以为,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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