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掀起眼皮看向祁祸,祁祸是一直知道,鞠暖是她闺蜜的,如果傅嘉谊对鞠暖做了什么事儿,他一定会告诉她。
看他现在的模样,傅嘉谊肯定是没告诉他。
祝含烟目前得到的信息也有限,只能照原话告诉祁祸:
“鞠暖说傅嘉谊现在在到处找她,她想来我这儿躲躲。”
傅嘉谊?
祁祸最近忙着和祝含烟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压根就没想起来这兄弟过,更没听说,傅嘉谊又和鞠暖怎么样了。
在酒吧那会儿,傅嘉谊不还一副,承受不住现在的鞠暖的样子吗?
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就开始满世界找鞠暖了?
还把人姑娘逼得没地方去。
祁祸微蹙了下眉:“明天我找他问问什么情况。”
鞠暖虽然没把话说具体,但祝含烟从她说出的字眼里,大概能猜到个情况。
她知道傅嘉谊是鞠暖这么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但对于现在的鞠暖而言,白月光也就只是白月光而已。
那天鞠暖去飞院,就是为傅嘉谊去的,再加上后来大家喝酒玩真心话大冒险,她一直都对着傅嘉谊去,估计是勾起了念想,把傅嘉谊给睡了,了了个心愿。
至于傅嘉谊到底是怎么回事,祝含烟确实不清楚。
她点了点头,祁祸去问问是好的,这样她才能和鞠暖通气。
明天一大早,鞠暖就要过来。
如果是祝含烟是极简主义,那鞠暖就是极繁主义。
她嘴里的带一点儿东西,估计都能比祝含烟这儿整个房子的东西多。
本来祝含烟还想着,今天先打包些重要的东西搬过去,剩下的,后面慢慢搬。
想着要给鞠暖腾出位置,她便决定把所有东西都搬走。
祁祸的秘书早准备好了打包箱,人甚至没走,候在祁祸门口,问需不需要帮忙。
毕竟他闲着,boss和boss未来夫人在那忙碌,他看不下去。
祁祸说不用,祝含烟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陌生人碰,直接让秘书下班了。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随意地挂在祝含烟书桌旁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解开衬衣袖口,将袖子挽至肘间,露出肌肉线条好看的手臂。
祝含烟特喜欢祁祸在做一件正事时,前期的准备动作。
他在他公寓里准备工作时,会给自己泡一杯冰美式,然后也会像这样,优雅地将袖口挽起,有时候甚至还会戴上一副金丝框的眼镜,看起来禁欲又诱人。
每次这样的准备动作,她都不会错过。
刚祁祸慢条斯理地垂眸挽袖口时,她就站在他身后,弯着眉眼看他动作。
等看到他从书架的最顶格开始,几本几本地将书拿下来时,才转过头开始做自己的事。
祁祸对祝含烟在看什么书挺感兴趣,时不时停下来,看眼书名。
祝含烟则在衣柜前,收拾衣服。
两人分开忙碌着,没过多久,门铃响了。
祝含烟去开门时还有点儿疑惑,鞠暖明明说明早才来。
打开门,门外是快递员。
人递给她一封文件:“请问是祝女士吗?”
祝含烟接过文件,临拆开前她都挺疑惑。
她不喜欢网购,平时也很少收快递,什么时候有快递,自己心里也有数。
等拆开后,看到信封上字体稚嫩的“祝老师收”,祝含烟瞬间反应过来。
安树县的每个学生,他们的字体,她都熟悉得不得了。
这是庄晓春的字。
她给她写信了。
祁祸本就关注着她这边,见她拆开大信封的瞬间,眼底立刻缀起光,惊喜地看向他。
便朝她走来。
与此同时,祝含烟也小跑向他,直接撞进他怀里。
她高兴地给他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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