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本正经地欣赏窗外美景的模样。
虽然外面一片漆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昨晚他是真的太放肆了,今天她走路都还有点儿别扭。
实在禁不住今晚继续。
再说了,明天他们还得早起出发去安泊镇呢。
从汽车驶入停车场,到停车为止的那一路,祝含烟都没看过祁祸一眼。
也不怪祝含烟这么怕他,当年他们没分手的时候,考完试她住在他那儿,她只要看着他,哪怕是漫无目的地只是盯着他发呆。
都能被他按在床上好一阵弄,祁祸这人又坏得要命,明明是他放肆,嘴边还噙着痞笑说她故意勾他。
汽车刚停稳,祁祸习惯性去给祝含烟取安全带。
不料祝含烟自己动作迅速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跳下车,动作一气呵成。
完全没有一丁点儿在车上打瞌睡的模样。
祁祸被气笑了,至于么?
她怎么越长大胆子越小了?
不过就在车上撩了她那么一句,把这胆小鬼吓得,不仅后面一路没和他说一句话,还一停车就跑。
祁祸推开车门下车。
祝含烟人已经站在车尾了。
见他长腿支在地上,祝含烟立马又往后挪了几步。
与祁祸保持着一定距离。
没办法,祁祸人高腿长的,只要他想,追上她简直就是秒速的事儿。
祁祸人关上车门,没过去,垂着眼皮吊儿郎当地睨她,“等我干嘛?”
他嗓音拖腔拉调的,“咱们俩这距离。”
祁祸下巴朝自己这儿点了点,又往祝含烟站那位置点了点,“还有等我的必要?”
他们俩之间的距离都快隔了条马六甲海峡了。
祝含烟老老实实站那儿,也没动。
她眨着那双澄澈到清灵的眼,说:
“我想和你一起回去,哪怕一前一后,我也得知道你在我身边。”
“但是又不能太近,因为你会干坏事儿,所以我们就维持这样的距离,今天就各回各家吧。”
怕他误解似的,“今天”这两个字,她还刻意加重了音。
祁祸又想笑了。
这次他憋住了。
薄唇轻抿着,言简意赅地吐了一个字儿:“行”。
见祁祸这副认真的,听进去了的神色。
祝含烟信了他。
转过身朝电梯的反向走去。
祁祸还真挺配合,就那么慢悠悠的,和祝含烟维持着她想要的距离踱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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