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却又令人沉迷。
让她有和他一起吻到呼吸消失都没关系的欲望。
在窒息的前一秒,祁祸放过她。
捏着她的下巴令她张嘴输入氧气。
祝含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穿着吊带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勾人,尤其是剧烈喘息的时候。
呼吸刚缓,她又想凑上去亲他。
祁祸眸色暗得不像话。
她的吻毫无章法。
乱七八糟地,一会儿吻上温热的唇,一会儿想偏头吻他唇角却被他高挺的鼻梁挡住,于是又离开他的唇,换个方向吻。
祁祸唇角翘得越来越深,最后几乎是揽住她后脑,咬着她的唇,将她压在床上。
欲望之火在两人身体之间逃窜。
他是纵火者。
一室旖旎氛围。
祝含烟醒来时,浑身酸痛到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费力。
微微动了一下食指,掌心就被纳得更紧。
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祁祸的每一根手指,都嵌入在她指间的缝隙里。
“醒了?”
祁祸唇落在她耳边,男人刚醒来时沙哑带着颗粒感的嗓音,性感到骨子里。
祝含烟感觉到自己心跳快了几秒。
还没来得及动作,祁祸就“嘶”了一声。
他嗓音喑哑得更厉害,“别乱动。”
昨晚做得有点儿狠,他不觉得她还能受得住再来一次。
祝含烟脸红得不像话,“出去啊。”
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嗓子有多哑,都快没法说出话来了。
祁祸偏头在她耳边亲了亲,又欲得要命地在她耳边喘了会儿,才出来。
把连骨子都软掉的人抱进浴室洗了个澡,祁祸把祝含烟放沙发上,给她热了杯牛奶让她慢慢喝。
床上糟糕得没法看,祁祸把床单乱七八糟卷成一团,直接丢进了洗衣机里。
祝含烟浑身是真没力气,端牛奶都需要把牛奶杯放膝盖上抵着,不然端不起来,她小口小口地抿着香甜的牛奶,看了会儿他收拾。
又把目光挪向窗外。
本来昨晚想着要和他回安泊镇看看,那个时候她还想着要早起的。
谁知道现在已经到中午了。
午后阳光热烈,与她初见祁祸那次一样。
金灿灿的阳光穿过窗户,照进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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