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所以臣才动手教训他们」李仁罕坚持着自已的见解,不让皇太后插手。
「稟皇太后!燕青与奴婢是多年旧识,李将军突然的破门而入,一口咬定我们通姦,奴婢不服!请皇太后明察!」心急的芸娘捧着自已的肚子,对着皇太后行跪拜之礼,皇太后再不帮忙,代她受过的燕青要被活活打死了。
李仁罕说得振振有词:「稟皇太后!臣一开门,就发现这两个狗男女紧紧的搂在一起,捉姦在床,难道是臣看错?这贱奴分明狡辩!」说完,就对着跪在地上的芸娘奋力一踢,就踢在芸娘的肩膀上,毫不留情地把细瘦的芸娘踢飞好几步的距离。
「稟…皇太后…燕青是女孩子…两个女孩…何来通姦之有…请太后明察…」芸娘痛苦难当的捧着自已的肚子,不一会儿,整张脸蛋刷白,就这么昏死过去,不醒人事。
「珠儿!英儿!」皇太后示意自已的随身女侍去查明燕青性别,两名侍女查看之后,回报李守清:「稟皇太后,燕青的确是女儿身,奴婢已经详加验明正身了」两名侍女蹲在皇太后面前,对着皇太后报告。
「李将军,这你有什么话好说?」皇太后素闻李仁罕蛮横无礼,今天总算是让她亲眼见识。
「臣也是护主心急啊!怪就怪她自已,没事穿男装让人误会!像这种不三不四的异类,皇太后不应该让他们接近幼主,免得对幼主有不良影响,理应即刻将他们肃清出宫!臣尚有要事在身,请恕臣告退!」李仁罕抱拳行礼之后,也不等太后作出回应,转头就走,连皇太后也不给面子。
「立即传太医,给哀家救人!」皇太后看着燕青满口是血,瘫软不支倒地,而芸娘的下体湿红一片,鲜血湍湍混和着大量羊水,已经失去意识。
被松绑的晏永,连忙快马加鞭赶往围场,通知耶律劭与孟昶。
一行人等听见这件消息,马上赶回临江苑,涅里与雅克,分别衝进各别的厢房里,慰问自已的心上人,而耶律劭与孟昶、咏荷数人,团团围住晏永,想把这件事情问出个所以然来,头上里着纱布的小佑与晏永,在大厅内,两人一前一后的,把整件事情兜起来,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太过份了!真的是太过份了!连朕也不放在眼里!连朕请来的客人也敢动!」孟昶气得大声拍桌痛骂,人就安置在他的皇宫内苑,也不得安寧,他这个皇帝当得可真是窝囊,李仁罕真是欺人太甚,连他派来的副将晏永也敢捆绑。
「李仁罕…你趁着我不在…」耶律劭紧抓着自已的膝盖,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着,难得的显露着真实情绪,怒不可抑的耶律劭动了杀意,依然强作平稳。
「俊汐哥哥…你…你不会写信回契丹帝国吧…你不会让你叔父派兵来吧…」愕然的咏荷紧张地结巴着,她看着耶律劭的脸色铁青严峻,她自认识耶律劭以来,还没看过耶律劭如此的勃然大怒。
「契丹?」晏永不解的问道。
「啊…你不知道,俊汐哥哥是东丹王-李赞华的儿子啊!当今的契丹皇帝,是俊汐哥哥的叔父」咏荷好心的对着晏永解释,大家只知道他是“李俊汐”,忘记他原是“耶律劭”。
晏永听见此言,马上跪地求饶,这下子非发动国际战争不可,与蜀国相接临的吐蕃、党项,都是契丹帝国的友邦啊!蜀国的百姓…要受苦受难了!
「都是属下办事不力,就请皇帝与王子殿下降罪于晏永吧!晏永有辱皇命!」牺牲他一个,解救百姓免于争战之苦,他心甘情愿。
晏永磕完头之后,就要拔剑刎颈谢罪,耶律劭马上出言阻止:「不必!不关你事」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帐,李仁罕,我会找你!耶律劭咬着牙,在内心暗自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太医已经诊治过,燕青姑娘的伤势暂无大碍,哀家遣人送来珍稀的药料敷护着,个把月后,应该会痊癒,但是芸娘姑娘她…」皇太后坐在上座,面有愧色。
「她的孩子…是保不住了…」皇太后神情沮丧,宣布这个让人心碎的消息,若不是小佑机灵,捨命通报,可能要两尸三命了。
在场所有人听见这个恶耗,纷纷脸色黯然着,咏荷还激动到落泪痛哭,芸娘那么照顾她,她居然在皇宫内苑之中,也会遭受到这样子的待遇。
「芸娘姐姐…」她不懂是什么样泯灭人性的怪物,居然会动手打孕妇。
「小青!」神色慌张的雅克衝近燕青身边,燕青虚弱地躺在床榻之上,一张白皙俊俏的脸蛋,全是红暗紫黑夹杂相间着,面容肿胀扭曲的骇人,看得出来下手的人毫不留情,下定主意要活活打死燕青。
燕青的嘴唇裂得连掀唇说话也有难度,她勉强闭着嘴巴,一双纤手比划着,示意她要与雅克笔谈。
心如刀割的雅克抹抹眼角泪珠,把桌上的笔纸捉到床榻边,递给燕青,强忍疼痛的燕青,颤抖着自已的手,佯装无恙缓缓地写下:我没事…别伤心。
「还说没事?你整个脸都肿了…我没有用,我没能好好保护你!我…」把燕青看得比性命还重的雅克,心疼得都快昏厥过去了,轻执着燕青的手腕,眼眶里全是泪水,眄睞着强打起精神的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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